c11匹诺曹效应


  说不清是第二十下还是第叁十下,奥薇咬着床单,眼泪直流,死不松口。

  雷克抬起女孩的下巴,他一直关注着她,她把嘴唇咬破了,眼里里全是眼泪,脸颊不正常的发红,“向我保证,除了自保,你不会杀人。”

  “不。”奥薇坚定地摇头,“因为你有可能遇到危险。”

  “是吗?”他的眼神冷下来,把她的枕头拿了过来,“咬着…直到你觉得自己能保证为止。”

  这次打的比之前要重得多,几乎每下都见了血,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奥薇的脊椎都在发抖,意识都因为迭加的疼痛而模糊,事情才停了下来,除了无意识的闷哼,她连一声求饶也没有。

  “向我保证。”他摇晃着奥薇,眼中满是无奈与痛苦,他没办法再继续了,“该死的,你从来学不会听话是不是?”

  “是。”她的眼睛因为哭泣而肿起,“而且现在我恨你。”

  “很好。”雷克抱着她去浴室冲洗伤口,以便之后上药,她全身是汗,死了一样蜷缩着。

  “你硬了吗?”在他为她涂酒精的时候,奥薇忽然冒出来一句话。

  “没有。”其实有点,不过是因为激动,并不是因为他对她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操,别碰我。”她咒骂了一句,“我更恨你了。”

  第二天奥薇依然不能起床,为教堂送鸡蛋的任务变成了雷克的,他一夜未眠,清晨冲澡的时候还听见奥薇在骂他。

  “如果他们问我为什么没去,就说我得了感冒。”奥薇咬牙切齿。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们是因为你被打了屁股。”雷克把早餐放在她床头,不太美味,但是能吃。

  “你去死吧。”她把床头的木刻冲他扔了过去。

  “别是咯咯女士。”木刻是他用军刺刻出来的一只鸡——咯咯女士本尊目前正在屋子的后院悠闲地晒太阳。

  “离我远点。”她用被子埋起自己,“我还没原谅你。”

  “我知道。”他点了点头,把咯咯女士摆在她的书桌上,“我猜生活给我们上了一课,抱歉,我决定戒酒了,希望我这么做对你来说是正确的。”

  “终于。”她从喉咙里哼了一声,“唯一一件有意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