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与我何干?
�器?为何不存放灵墟中温养?”

  他可是知道,本命兵器的所谓温养,与对凡兵的保养差不多。

  众所周知,凡兵若是不经常锻磨,不经常擦拭,剑刃便会变钝,剑体会长锈。而本命兵器同样虽然温养,否则丧失灵性,器体不坚。

  是以只有本命兵器放进灵墟中温养,方能保持最大威力。

  剑唯一将白布放下,手指轻弹剑身,一声轻啸,登时满屋充斥杀伐之意,道:“我曾遇一位前辈,受他指点,贴剑而背,与剑交流,将剑当我的兄弟,而并非我的兵器,只有如此,我才能攀上巅峰。”

  剑啸声起时,玉炎也被那股杀意乱了心神,后背渗出一层细汗,心中却是又惊又喜,剑唯一越强,那对付胡天宇的把握更上一层。他说道:“剑兄剑上的杀意真是可怕,我几乎寒毛倒竖。”

  剑唯一抚摸剑身,淡淡的道:“剑兄今日拜访,不知何事?”

  玉炎道:“在下想请剑兄出手,诛杀一人!”

  “在下只杀该杀之人。”

  玉炎咬牙切齿道:“此人确实该杀!我与他有杀叔之仇,誓不两立。”

  “那与我何干?”

  锵的一声,霎时之间满屋杀伐之意尽收鞘中,屋内恢复一片平和,剑唯一却眉头微蹙,有点不悦。虽然玉炎是位言传师,他也想结交,但他心高气傲,可不会无缘无故的为别人杀人。即使此人是言传师。

  玉炎道:“此事自然与剑兄有关,否则在下也不难开这个口。”

  剑唯一剑眉一扬,看着玉炎,说道:“那你说说,此事跟在下有什么关系?”

  玉炎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说道:“剑兄,听闻言令弟剑纵横,是你门中,有史以来最为出色的练剑天才?”

  剑唯一笑道:“纵横确实天赋异禀,若非我比他年长几岁,此时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你问起他来,莫非此事与他有关?”

  玉炎忽然神色严峻,道:“正是。敢问剑兄如今是否在找寻令弟下落?”

  剑唯一冷然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玉炎道:“不瞒剑兄,在数日之前,在下曾见过令弟。”

  剑唯一霍地站起,道:“你见过纵横?他如今怎样?在什么地方?”

  玉炎重重叹息一声,又摇了摇头,有点难以启齿的意思。

  剑唯一见他如此神情,心生不祥预感,身子微微一晃,颤声道:“纵……纵横如今何在,他如……如今怎样了,玉兄请告诉我。”

  玉炎叹息道:“剑兄请做好心里准备,在下怀疑,令弟为歹人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