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泼墨
硬。

  直到江夏手中的海绵体以显着的速度愈发鼓胀变硬,甚至能真切感觉到它开始鲜活跳动……

  江夏飞快地抽回了手。

  谁都没说话。

  耳机里的声音随着电影的退出消失不见,良久的沉默过后,江夏不由得先开口:“我就是……就是证明一下,没其他意思。”

  “……嗯。”江浔再度伸手整了整裤子,另一只手无意识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我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女生胆子会这么大。”

  江夏微微挑眉:“你有把我当女生?”从小到大都是冤家,她以前就没把江浔当男生看。

  但今天,稍微,有点,不一样了。

  “也是。”江浔声音安安静静地,“姐姐不算女生。”

  果然弟弟就是弟——

  “那样,我有点吃亏。”

  咦?

  “你在说什么?”江夏问。

  “是被‘姐姐’而不是被‘女生’占了便宜,我有点吃亏。”

  被他这样说,江夏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愉快——为什么她占便宜就是吃亏,为什么“姐姐”就不能算女生?亏她刚才还一度把他当成意淫对象。

  她语气淡淡,尽量假装自己一点也不在意:“你在说什么,我只是证明你撒谎,不是占你便宜。”

  “那姐姐就不是撒谎吗?”他忽而问。

  什么?

  江夏认真地望向他,发现他也同样认真地看着自己,短发随着他偏头的动作根根分明地滑落,一双眼睛漆黑如渊。

  当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正在凝视着你。

  江夏有种错觉,下一秒就会万劫不复的错觉。

  “……要怎么证明?”江浔再一次追问。

  怎么证明……她好像真的有点醉了,思考着这句话和上一句有什么关系。

  然后她想到了什么,也想到了江浔想做什么。

  她原本就靠着江浔。

  江浔搭在膝盖上交迭的手,与她距离不过几寸。

  心跳声在这一刻鼓噪起来,怦咚怦咚成了背景音。

  他的食指修长,指节清晰,翘起,靠近。

  她应该退的。

  往右边躲,拉开距离,然后打掉他的手,骂他一声:神经。

  但她……没有。

  她就看着那只好看的手指在视线里放大。一点点趋近,像是给她反悔的空间,然后慢慢地,碰到了她胸前稍微藏匿了的凸点。

  像是跨世纪的接触,漫长又有仪式感。

  身体被按下了奇怪的开关,触电。

  “江、江浔……”她第一次声音颤抖。

  江浔顿了顿呼吸,回应:“姐姐。”

  然后,他们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江夏觉得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