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照顾好你。”岑渊声音发哑。她怀疑的时候,她痛苦的时候,他在哪儿呢?他分毫不知情地在实验室里做毕业设计。她那么难过的时候,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而他明明是那样地爱着她。

  “囡囡,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

  “你怎么会这样说?”阮琦茫然道,“你没有做错过任何事。”

  岑渊那一刻才感到了怆然。他宁愿阮琦怨怪他,怨怪他不在,怨怪他没能陪在她身边,那至少说明她心里对他还有依恋和期待。可她一个人扛下了所有事情,连俞楠都不曾说过,遑论远在重洋的他?她终究是对他失望了。早在他着手申请美国的学校时她就开始认定了他不会一直在她身边,他下意识里也明白,也因而不敢对她表明心迹,害怕长时间的异国终究会让她厌倦。

  都是自己种下的果,然而他此刻依然灼热地期盼着,期盼着她爱他。

  “囡囡……”岑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他的臂膀已经将阮琦放下了地,他无视了她困惑的眼神,单臂扣紧了她的腰,另一手伸入她的下体,掠过干燥的花径,探至花蕾处,活动着手指逗弄她。

  “岑渊……”她的腰一下子就软了,整个人塌在墙边几乎站不起来,嫩嫩的乳房像生涩的枝桠一般颤抖着,而他只更紧地固住了她的腰,手指试着往花瓣儿深处含着的花珠儿移动,她扭着小屁股发出哭泣似的吟哦,他心里的怆然仿佛一下找到了慰藉。

  就是这样——她的穴口被他如愿挑逗出了湿意,她弓在他面前为他撒娇般地呻吟——就是这样,囡囡。有了先头的铺垫,这一次他没有再用手指开路,捉住她的腰,硬邦邦的阴茎直接抵进了花穴中,侵占她为了迎合男人而天生得柔软、娇嫩,又贪心得直流口水的女性身体——像这样,对我撒娇,为我快乐,紧紧吸着我,舍不得放我离开,求我,求我给你更多,你的渴望都由我亲手赋予,你的幸福都由我亲手满足——应该是这样的。

  为什么对我那么漠然?为什么都不肯亲近地依赖我?为什么疼了都不让我知道?为什么不愿意,让我给你,让我给你一切,你的天堂,你的欢愉,你汗水淋漓中挣扎的痛苦和悸动?为什么要忘记,忘记你是我的?

  她被他磨得没办法,嘴上渴了,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般吸上了他的,一口又一口,黏滑的舌头,甘甜的津液,千万爱欲被他哺进她嘴里,她天真似的享受着,喉咙咽动,将他们悉数吞进了软绵绵的肚子里,那鼓动的小腹底下插着他勃起的阴茎,她没有露出分毫不适,仿佛它本该这样被她含在下体里。

  “还要吗?”他爱怜地顺着她的唇舌给予,迎着她的动作细细相贴抚慰着,“要吗?乖乖?告诉我,你要不要我?”

  “要……”她两眼隔着一层莹亮的泪花儿望着他,读他的唇,读他的声。他是岑渊,说话发音时喉结鼓动的岑渊,嘴唇开合时给她无限疼爱的岑渊,舌头甜蜜任由她吸吮的岑渊,她的岑渊。她的岑渊将她摁在了浴室门口的地板上,那先前对她温驯又娇惯的舌头忽然变作着了魔的藤蔓,紧紧缠缚住她,快要扼得她不能呼吸。他的大手掐着她小小的乳,狎昵而放荡,他占有着她的下体,初开不久的生涩穴道被他要得生疼。

  “岑渊,这样不好,这样不好……”她盯着他的脸喃喃,自己也不知为何说出这样的话。那双狭长的凤眼近在咫尺地凝视着她,她陷进去的同时流下了眼泪,却不知这眼泪是为了什么。不要这样看我,不要这样爱我,不要这样,根植在我的身体里,热的是火种,甜的是津浆,疼的是你咬我的被欲望硬起来的乳尖,酥麻的是你插进我发根里助长情潮的指腹。

  “为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