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笑嘻嘻地拉岑渊的手,“你看我像不像备胎?像不像?”

  岑渊绷着脸捏了她一把,“哪儿有涮自己还涮得这么乐的。”

  “可我说得有道理吧?是不是?”她蹭过去枕着他的腿。

  方才没留意,她的头发比高中时长了很多,铺在背后如云如瀑。

  他以手为梳,插进她发间,有一下没有下地理着,“都把你当备胎了,为什么还要跟他说话?”

  “他跟俞楠关系挺好的 ,我排斥他俞楠会难做吧。”阮琦说,“而且他除了感情上有点拎不清之外,别的也还好,见地也不错,能力也不错。”

  在她发间游走的手指插进发根,抚在了她的头皮上,“囡囡,不要在男朋友面前夸喜欢你男人。”

  啊,阮琦意识到虽然她说的是客观事实,但是这样确实不好。要是岑渊在她面前夸他们研究所哪个女同事好看又厉害,她估计早就忍不住酸他几句了。她抱着他的腰蹭了蹭,“我不夸,我不夸了。岑渊才是最好的。”想想又交代,“我真的清清白白,他约我,我一次都没去过。”

  “乖囡囡。”他捏着她的脖子,捧起了她的下颔,和她对视,“以后也不许去。”

  “不去,不去。”阮琦很有觉悟地保证。

  “晚上就住在这儿吧,我给你找件衣服换。”

  “好……”

  阮琦本来以为岑渊会从衣柜里帮她找件t恤。他高她许多,他的t恤她都能当裙子穿,短外套披在她身上就成了长夹克。然而岑渊拿给她的是一条均码的女款睡裙,宽松的版型,棉麻的质地,是她高中时就偏爱的那种风格。

  他多早以前就计划着留她在这里过夜了?阮琦讷讷地接过,不知该说什么。六年,她早就不再惦记着岑渊给她的好,实习事故之后对他更是完全断了心思,甚至接到岑渊的邀约以前她都没想过会再见他。然而她不知道的时候,他甚至在家里备上了给她的衣服。

  “你的避孕套是什么时候买的?”她别扭地问,睇眼瞪他,摆明了怀疑他不安好心。

  “囡囡,我不是……”他果然被问得有些窘迫,“我的确想过,但是我绝对不会强迫你……”

  阮琦撑着酥软的腰身坐起来,也不理他,气鼓鼓地说,“我要洗澡。”

  他立刻跟在她后面起来,“我帮你调水温。”他还记得,当初跟阮琦在夏令营期间同住,他在她之后洗澡总嫌水烫,那她洗他的水温就该觉得冷了。

  阮琦大学在北方念,洗惯了大澡堂,这时在岑渊面前也不害臊,挽着他给的裙子,光溜溜地就往浴室那边去,她走起路来腿根僵得厉害,却一句话也不抱怨,他看得心疼,跟上去把她抱起来,“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像是有些惊讶,“也没那么严重,忍忍就过去了。”

  岑渊的脚步顿住,她有些意外地感到他身形颤了颤。她自己像是都忘记了,她曾经多爱跟他撒娇,有时候生理期肚子疼,就拉着他的袖子嘀嘀咕咕,说她是热水喝少了还是火锅吃多了,一点都不避讳。如今腿儿都快站不稳,却只静静地收敛着,一句话也不说,仿佛这点儿不适没什么大不了。

  他的目光不自觉又落在了她褪下水玉链子的手腕上——也许初夜这点儿痛她真的已经不稀罕抱怨了。为何她偏偏成了这样。

  “是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