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情人
��开始颤栗起来:“你……别过来的……我……我……”

  然而,魏莱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取下玻璃瓶打入药水,再插上细管。

  “陈念同学,记得按时吃饭呐,下次再晕倒过去……”魏莱笑得清甜,眼底又有看不透的深意:“会有惩罚的哦。”

  “你给我打了什么?”

  “葡萄糖而已,你以为是什么?真的是镇定剂的话……”魏莱捏了捏陈念清瘦的脸蛋,眼底还有一层青黛,想来睡得挺不踏实的:“你现在可真的落在我手中了,陈念……”

  声音如鬼魅般萦绕在陈念的心头,勾起来心底埋得最深的阴影,眼眸充满着如小羊羔被野狼叼走的恐惧和惊惶。

  “你猜猜,你真落到我手里,我会干什么?嗯?”魏莱纤细的手腕上有一根简约的红绳,那红是如血的红,陈念错开魏莱有些阴霾的脸,头皮发麻地动了动喉头,眼前人身上的栀子花香甜得如毒药般刺在陈念的皮囊里。

  “不知道……”

  “不知道?嗯,说说看……”魏莱似有似无地笑着,只是笑意淡了许多了,手指理了理陈念凌乱的发丝,把多余的发丝勾在陈念的耳后。

  “杀了我?”

  “你不是说杀人犯法吗?嗯?还是你真的希望我杀了你呢?”

  “你……”陈念不是不想挣脱,而是根本无法挣脱:“我跟你有仇吗?”

  魏莱,她记得是高中同班同学,但那时候执着于学习考大学,班上的人连一半都没有认全。

  另外一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班上的人对她避如蛇蝎,说话间都带着不易觉察的害怕。

  久而久之,陈念便不想去搭理班上的人了,安安心心地考大学,毕竟世界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得为自己活着。

  而魏莱这个人,她只知道是个漂亮的女孩子,笑容很甜很温柔。

  “陈念啊,我认识的你可不是这样……”魏莱开始诡异地沉醉在回忆,滑到陈念脖颈上的力道也慢慢地加重起来。

  “啪!”一清脆的巴掌打醒了魏莱。

  陈念颤着没扎针的手,后怕往外挪动着,她知道刚才魏莱是想掐死她,掰也掰不开她紧掐着她的手,求生欲望下,动手第一次打了人,还是个女孩子。

  “陈念骨子里还是陈念,只可惜这力度连我的一半都没有,你可得快点好起来啊,弱不禁风的可爱的小绵羊啊……”魏莱笑意淡薄,睨着瑟瑟发抖的陈念,而后端着医用盘子离开。

  持久不散的栀子花味,刺得陈念的太阳穴又疼了起来。

  魏莱?

  她什么时候得罪过她了?她四年间既没交过对象又没朋友……

  真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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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妹妹:你好可怕,你是坏人,呜——

  莱姐姐抱住她,哄道:“不坏,你怎么肯乖乖地过来呢?”

  ps:别说陈念弱,因为陈念不是电影中那个陈念,而是被魏莱圈着成长的陈念,没有受到过伤害,除了没朋友没亲人。

  元宵节快乐!!上元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