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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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魏莱冷得跟冰块的手指抚上了她满是汗的额头,笑容甜甜地:

  “陈念……我怎么会害你呢……”

  “陈念……别害怕啊……我不是鬼耶……”

  后一秒,魏莱的额头上的血洞越来越大,口鼻开始冒出混着雨水的泥土,身上的也开始腐烂起来,魏莱狰狞地掐住她的脖子,阴冷道:

  “陈念……是你杀了我!是你把我推下去的!陈念!陈念!!”

  魏莱掐着她的脖子越来越紧,陈念痛苦地留出眼泪,恐惧看着血肉模糊的魏莱……

  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视界里血色的阶梯开始扭曲,像被空气腐蚀而失去固有的形状。

  不!

  不要!

  陈念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了医务室里,四周淡蓝色的帘子随风浮动着,头顶是灰白的墙,而自己的手背扎着一极细的管子连接着上面的玻璃瓶,一滴滴地落入里面。

  陈念头还是晕得要命,挣扎着想要起来,一道熟悉的人影拉开帘子而来,陈念愣在原地,背脊上窜上阵阵寒冷,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缩在被子里。

  这是……?

  魏莱?!

  一直在梦中纠缠着自己的人,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长发如瀑、眉梢间有几许可见温柔的女生端着医用盘子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魏莱的墨黑的长发覆盖着侧脸,柔和的线条在阴影里,修长的手指捏着针筒熟练地从小药瓶里抽出透明的药水。

  陈念害怕地要从病床上起来逃离这里,逃离她,眸子满是恐惧。

  “别乱动哦……血会倒流的……”

  魏莱那双乌亮的眼眸,深得如无际的古潭,伸手按住了挣扎得的陈念,重新调整了滴下来的速度。

  “你在害怕我?”魏莱握着针筒靠近陈念更为恐惧的脸,手指贴上她脖颈上剧烈跳着的动脉,感受着这一不小心就会玩死的弱小生命的惊恐,魏莱轻扬起一抹笑容。

  没有了陈念母亲的存在,没有了刘北山的存在,更没有了自己和其他人对胡小蝶还有她的欺辱。

  让陈念安安心心地考上大学,安安全全地活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没有朋友也没有追求者的生活。

  这次。

  陈念你会有什么样的惊喜带给我呢?

  我很期望的。

  “没……没有。”陈念不断地摇头,额头开始渗出了冷汗。

  “没有啊,那就好。”魏莱直起身来,一袭白大褂下是一件纯色短袖,配着一条宽松的黑色运动裤,如天鹅颈般修长的脖颈上挂着听筒器,右手轻按着装着药水的针筒,尖锐的针头溢出来几滴药水,轻扬起的笑意在陈念的眼中却是森冷和阴鸷的,似乎下一秒那针头要扎入自己的心口。

  “手臂伸出来。”

  “干……干什么?”陈念不住地往外挪动,细管也因此晃动了起来,观察着魏莱不悦的脸,陈念攥着被子停止了挪动。

  “打镇定剂。”

  “你……杀人是犯法的!”陈念错愕地看着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