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语气听得出来。”浩然打开厨房里面平时放饮品的地方，拿出两袋不同的包装，“喝茶还是咖啡？”

  “红茶，谢谢。”

  “嗯，你到我这里来就是想知道为什么输给我的是吧？”熟练的掰开茶饼，浓馥的茶叶香味让杜兰特嗅到了温暖的味道。透明的玻璃茶壶沏上沸腾的开水，矮胖的壶身，空间充分，在水进去的时候，茶叶仿佛在舞动一般。

  “啊，是的，如果可以的话。”

  盖上壶盖，茶叶的颜色在水中缓缓释放开来，伴随而来的还有迷人的香味，让人无法抵抗。哎，又输了，打又打不过，就连泡茶也输了。杜兰特自己也喜欢泡红茶喝，却无法做到浩然一样的优雅。

  端起茶壶，走进客厅，放在茶几上后，两人相对而坐，等着茶壶里面的茶充分泡开，盯着壶嘴口中袅袅上升的热气，每一秒的宁静又好似无限延长。

  “说起来，”浩然打破了宁静，“我的部分力量体系和你的很像，如果我在你来之前就有修习的话，估计你也不会被复制到恶魔队了。”

  “欸~？怎么可能？！”杜兰特有点慌，自然飘散的热气都因他的气息乱了，“恶魔果实每一个都是唯一的，我的果实可是主神去除了诅咒的……”

  “【空气果实】，蒙奇·d·龙是吧？”浩然一语道破杜兰特所强化的果实能力。

  “是……”杜兰特又回答了一次。

  浩然嘴角神秘一翘：“但是，我又告诉你我的能力是来自于《海贼王》里面的恶魔果实了吗？”

  “难道是你在和铭烟薇对战之前洞悉了我的能力然后模拟修习？”杜兰特可是知道浩然的洞悉能力的，可是联系之前浩然说的话一想，不对，自己来之前就能修习，说明不是洞悉自己的。

  浩然摇了摇头，“付出和收益不成正比，有那时间洞悉以及需要发挥的身体素质，实力早就比这强好几倍了。”

  “那是……？”杜兰特疑惑了。

  “无限大气形态。”浩然竟然毫不避讳地暴露自己的底牌，但艾尔并没有戳他愚蠢。

  “无限大气形态……”杜兰特一字一字重复咀嚼着。

  浩然继续说道：“类似蒙奇?d?龙的能力，修炼到后面，我也能做到。我的力量的核心是信息熵，修习需要海量的知识储备，以意志验证，无限趋近于真理力量就会越imba。”

  “信息熵……好深奥的样子。”作为学渣的杜兰特，脑子里面只有漫画剧情，至于漫画里面角色玩过的干货什么的，完全没什么印象。

  这时红茶泡开了，颜色犹如成熟的贵妇人，气味香醇，浩然给杜兰特和自己分别倒了一杯，细细品茗着。看杜兰特苦恼的样子，浩然伸出一根手指，“举个例子吧，人们对宇宙的认知经历了从经典力学到相对论到量子力学的过程，量子力学就是对的吗？不，至是离真相又近了一步罢了。”

  “说的这么厉害，我都想学了。”杜兰特眼睛里闪烁着小星星，“教我吧~”

  “你有近代现代科学的知识储备吗？”浩然反问了一句。

  “没有……”

  “那就太遗憾了，这是一堵绝望的墙。”没有艾尔的气息，是无法迈出第一步的。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突然就想要获得你那般的力量，不过，我还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