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到没有影响燕子楼的生意。相反生意比以前还要火爆。登门者非富即贵，一掷千金者比比皆是。</p>

  我们找到了青楼的老鸨。问道：“你的女儿里是不是有一位范晓红的？”</p>

  “哦，你说的是小红啊，不过有一些日子没有来，她唱的歌好听，现在客人都嚷嚷让她唱呢？”老鸨见人三分笑道，“她十分受欢迎，算是唱歌的头牌，很多客人都是点名让她陪唱。”</p>

  张龙问道：“那他有没有陪人过夜呢？”</p>

  老鸨眼睛滴溜溜的转，不知道这两位差爷的意思，笑道：“怎么可能呢？小红她呀卖笑不卖身的。”</p>

  张龙试探的问道：“不可能吧，她这么红，难道你就没有推荐过？”</p>

  老鸨道：“说实话差爷，有好几个客人打听过，我也说过，但，这死丫头就是不愿意。咱也是正经的买卖人，买卖不成仁义在。她呢愿意留下卖唱不卖身，全凭自愿。我又不能强求她的。”</p>

  小红并不是处子，看来也有人找她做……</p>

  案当天，小红晚上戌时左右来到青楼，始终在陪一名熟客房间里卖唱。大概是当晚亥时左右，客人离开。小红又在青楼内逗留稍许，结清当日应得工资，于半夜三更离开。至于她离开青楼之后的去向，就不得而知了。</p>

  不过，据老鸨回忆，她是亲眼看着小红独自一人走出门外，坐进附近一辆马车，并没有与人同行。按照他提供的线索，我们找到了那辆马车。</p>

  马夫回忆，当晚小红确实乘坐了自己的车。因为经常在青楼喝醉了的客人。而对于女子，基本上都是青楼的女子，住在青楼了。只有那些扫地还有就是卖唱等住的比较近。至于小红，她的家比较的远，所以他也曾经多次拉载过小红。</p>

  “那昨天晚上在哪儿下车？”</p>

  马夫回忆道：“倒是奇怪，他昨天晚上到了范员外的宅院。我将她送到哪里就走了。”</p>

  范员外？这倒是一个新的线索。</p>

  于是张龙赵虎又带人去了范员外的家，两个人都姓范难道有关系？</p>

  范员外也算是大户人家，在城外有几百亩地，难道这范员外就是本案的凶手？</p>

  难道这范员外当晚大概是邀小红嫖宿，但不知何故，两人在家中生矛盾，范员外便将小红杀害，然后抛尸到西江南岸的沙洞中。他作案时间充分，也有自己的马车，具有重大作案嫌疑。</p>

  张龙表示质疑，“据了解，范员外已经结婚多年，要说他暗地里去青楼偷腥可以理解，可怎么会明目张胆地往家里领呢，难道那晚他老婆不在家？况且晚上城门都已经关闭。”</p>

  “就算两人之间生某种矛盾，范员外一时激情杀人，可他为什么要对小红进行摧残，而且捆绑成那种特殊的球状，费尽周折地抛进沙洞？他的作案手段实在叫人无法理解，尤其是那种摧残行为，似乎不能简单地归结于泄愤心理所导致。”</p>

  但不管如何，目前一切疑点就是范员外最后见到的目击者，于是两人就来到了范员外的家里。</p>

  “扣扣”叫开了门，管家打开门之后，看着两人，明显一愣，问道：“不知两位差爷来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