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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以为女鬼要出来。我很窝囊,直接把身子缩进姜彦乔的怀里。

  他显然被我突然的开放吓了一跳。他摸摸我的头,“怎么了还这么精神抖擞啊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恐怖片。”

  抖擞一天的我,就他的臂弯下含泪地抬起眸子凝望姜彦乔,我决定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细声细语地说:“彦乔,我其实很怕看恐怖片,尤其是那些现代片里的女鬼。”

  我知道他一定会大吃一惊,甚至会觉得我在开玩笑。可他的表现让我着实吃惊一把。他只是扑哧笑了起来,细细打量我,执起我那“抖擞”了一天的左手,轻轻握住。

  他这样的行为着实古怪了些,我很是不解。

  姜彦乔忽然靠近我,在我耳边调笑地说:“其实我知道你怕恐怖片。带你去看纯属练练你的胆量,你的胆小让我很头疼。”

  我当时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听他还说了一句话,“我期待你下次的坦白从宽还有你胆大的突出表现。”

  我:“……”

  他一脸笑眯眯地把我搂在怀里,就寝。

  不知为何,我有种错觉,我感觉我和他是马戏团里野兽和驯兽师的角色。我在外装作温顺可人,其乃野兽本性,而驯兽师其实什么都知道!

  chapter.4

  短暂的相逢后,是长久的离别。星期天的下午就是我和姜彦乔分道扬镳的日子。按照平时的作风,一贯是他先离开,我再尾随其后。然而,今天似乎有变数,在星期天的早晨,我还沉醉于姜彦乔的怀抱之时,一向哑巴的手机忽然响起。我装死不想起床,想继续窝在温柔乡里,偏偏姜彦乔毫不留恋地把我安放到旁边,帮我把手机拿了过来,对我说:“是你接呢还是要我接”

  如果是他接了,我想我可以没活路,直接跳黄河,而且还洗不清。一大早上,我的电话被一个男人接了,那多让人浮想联翩我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我赶紧坐起来,接过姜彦乔手里的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我就知道,能这么不识大体一大早扰人清梦的除了廖琳还有谁我极不情愿地接了电话,我还未开口说话,廖琳立即机关枪一样放子弹,充分地表达出她的着急,“恩兮啊,赶紧回学校!速度,马上!”

  “怎么了”但是对于深深了解廖琳的我来说,她着急的事儿永远不是事。

  “你赶紧回来,林笑笑心脏病复发了。”

  在我的记忆里,林笑笑经常活蹦乱跳,吃嘛嘛香,未有心脏病迹象。对于廖琳这句话我表示了深深的怀疑。我打算语重心长与她说一番关于朋友之间不能撒谎的教诲,未料廖琳因我迟迟不回答她,直接下狠话,“是不是朋友是朋友立即给我过来。一个小时不过来,我和林笑笑要跟你断绝关系。”

  我当即结舌。事态有这么严重到断绝关系这种程度吗后来想想,廖琳这人重情重义,对朋友都是好得没话说,很看重友情。能有什么事超过友情想必除了她的重色轻友。她可以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也可以为了美少年插朋友两刀。她的诸多事迹,我想我十只手指外加脚趾都数不过来。

  “郝恩兮,你就大发慈悲的过来吧,这里没你真不行。”知我者,还是廖琳是也。

  我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虽然我知道叫我过去,准与她那“重色”有关。我这叫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极其勉强地答应下来。

  可当我挂完电话,我就后悔了。只见姜彦乔从浴室出来,松垮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