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她中了蛊毒
�女的墓前,你说你们相知,却又彼此互不了解吗?你好生想想,你几时给过他了解你的机会?”

  冷清的走廊上站着的正是被凤绾衣以要独自想想为由,轰出门的雁漠北二人。

  他深深看了眼紧锁的木门,故作潇洒的转过身:“南枫,今儿是个痛快日子,要不要下去陪我好生喝上一杯?”

  右臂顺势勾住南枫的脖颈,哪管他同不同意,强行拖着人去了无人的大堂。

  寅时的客栈别说是食客,连小二和掌柜都入了梦乡。

  雁漠北熟门熟路地钻进后院厨房,两手抓着两坛子烈酒回来。

  “来,咱俩今儿不醉不归!”他随手一抛,酒坛凌空投向坐在堂中四方木桌旁的南枫,“这一口,祝这两根木头能早日认清心意,别再这么瞎折腾,有情人就该终成眷属凑一对去!”

  一抓揭开红布,雁漠北看也没看南枫仰头将烈酒灌入喉咙。

  一股火烧般的灼痛,从喉咙蔓至心底,烧得他整颗心痛似凌迟。

  南枫没喝一滴,他素来不好酒,且雁漠北也未必是真的缺一个酒友作陪。

  一坛坛烈酒入肚,酒意熏脑,雁漠北歪歪斜斜地坐在长凳上,背靠石墙,神情几多恍惚,似哭似笑地喃喃着:“两情相悦,多好的事儿啊,你说说,这世上咋个会有不惜福的傻子呢?”

  “你醉了。”南枫眼泛不忍,伸手想夺走雁漠北手里的酒坛。

  他侧身一躲,让南枫扑了个空。

  “醉?当真醉了才好,一醉方能解千愁。”

  雁漠北挺身后仰,抓着酒坛的坛口往脸上倾,哗啦啦的酒水肆意溅洒在他的面颊上,顺着脸廓滑落,已分不清里边几分酒,几分泪。

  天蒙蒙亮时,夜鸾煌孤身从天牢回来,让他意外的是凤绾衣并未在他的厢房里。

  难不成是等累了,回房歇息去了?

  他打开门刚出去,冷不防就听到了大堂传来的细微动静。

  沿木梯下楼,就见到了在遍地的酒坛中央,趴在木桌上呼呼大睡的雁漠北,及他身边正欲扶人的南枫。

  锋利的黑眉微微一簇,旋身从木梯飞了下去。

  “他怎么弄的?”

  南枫抿了抿唇:“大概是没能把蛊王取来心里憋屈,在此喝闷酒撒气。”

  夜鸾煌隐隐觉得不对,认识师兄多年,他喝得酩酊大醉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王爷去天牢打听到消息了吗?”南枫有意转开话题,问起了正事。

  “沥青的说词与秦苏一致,”夜鸾煌绕过酒坛靠近木桌,分心回道,“她并无说谎,蛊王的确是依靠秦苏的骨血饲养存活的,只受她的意愿催动。”

  那这事就难办了!

  “苗王铁了心不交出蛊王,小姐的蛊毒岂不是解不了了?”南枫忧心忡忡地喃喃道,他打从心底不想在看见小姐深受蛊毒煎熬的痛苦样子。

  “会有办法的。”夜鸾煌目光沉定,那是有所觉悟之人的眼神!

  凤绾衣若在此,定能发现,他此时的神情和那日她首次坦白势力时如出一辙。

  未等南枫想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夜鸾煌已架起醉如烂泥的雁漠北,纵身跃上了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