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谈得蛮累的，双方都不怎么愿意让步。

  有溢价，但不是很高。

  这给李峰山带来了一个错觉：路小苏肯定看中了我们出版社的某个地方，但这个地方其实也没那么赚钱，不然也没必要死咬着价钱不放。

  这应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而这个价格，其实已经达到了李峰山的预期。

  嘿嘿，被我看透了吧！

  尼采在《善恶的彼岸》里说过一句话：【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李峰山凝视了深渊，甚至觉得自己看穿了深渊。

  路小苏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一言不发。

  ……

  （ps：不少人打赏了啊，看来大家拿了红包之后并没有忘记我啊！感恩感恩，大家新年快乐哈～）

  （ps2:尼采这句话在他书中的原意和文中的意思其实有所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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