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骚包的点了点头，表示强烈的同意。

  “贾维斯，帮我查一下纽约的礼品店，然后列出一份清单，再……”

  托尼话说到一半，却突然停了下来，他转头看向许凡，“你觉得我送她什么见面礼好？圣经？圣遗物？还是给弱势群体的捐款单？还是别的什么。”

  “钱。”许凡轻吐一个字，脸上浮现出会心的微笑。

  “……许凡，你在跟我开玩笑？我是在去见一位圣洁的天使，不是在找应召女郎！我是钢铁侠，不是钢铁直男！你到底懂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啊”

  女孩子的心思我怎么可能会懂？

  但是这个“女孩子”的心思却又没有谁比我更懂了。

  许凡耸了耸肩膀，然后说道：“托尼，这就是一件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了，炽天使在这个世界曾经见到过一个人，他为了钱，几乎什么都干，什么都做得出来。她很好奇，到底人类会对这些自己制造出来的东西这么着迷？所以，她询问那个人，为什么要把短暂的一生浪费在毫无意义的金钱上，为什么对这种虚无的东西有那么大的欲望？”

  “然后呢？”

  托尼很认真的听着，他下意识的想要回答自己对于金钱的看法，但是很快他就换了个问题——许凡又不是炽天使，跟他解释个屁。

  “然后那个男人就说……就算你是天使，没有钱，你也只是个穷逼！”

  许凡露出诡异的笑容：“所以，她就下决心，要亲身体验一下，像人类一样为金钱而疯狂到底是什么感觉。”

  “原来如此，所以她才会去抢银行？喔，真是该死，没想到让她看到了人类这么丑陋的一面，那个该死的人到底是谁，难道就不能在炽天使面前展露出人类光辉崇高理想的一面吗？”

  “是我。”许凡一脸平淡的答道。

  “……”

  看着许凡一脸认真的样子，托尼都忍不住吐槽。

  “原来你就是万恶之源，罪恶的化身。”

  不过，吐槽归吐槽，托尼还接受了许凡的说法，并准备一张银行卡。

  “现金！托尼，相信我，那位炽天使更喜欢现金！她是一位天使，天使，你是不是对天使有什么误会，难道天堂里面还能刷卡？上帝需要买东西？”许凡没好气的说。

  不管怎么说，自己和炽天使的身份是分开的，还是现金要方便的多。

  “好吧。”托尼深吸一口气，只好让小辣椒去帮自己弄一千万的现金，“希望这次不会弄巧成拙。”

  最终，托尼和许凡将约会的地点订到了一家高档的西餐厅。

  托尼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手里拎着两个大号的箱子。

  而许凡坐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使用托尼给他的通讯器进行交流。

  实际上，坐在这里的许凡并不是真正的许凡，而是他在心悦商场里兑换义体。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向大家证明。

  炽天使和许凡不是同一个人。

  尽管许凡并不觉得有人会怀疑这件事，但小心使得万年船。

  要知道，如果别人在等着你撒谎，你不能只是给他们制造一个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