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什曼点点头，看向了同样有些惴惴不安的清儿说道：“你呢？”

  清儿连忙道：“多谢大人垂怜，清儿……”

  “不对，不是这个。”

  希什曼摇头道：“我提出为妍儿赎的时候，你在一旁给她使了很久眼色，妍儿看到后立刻要求我将你一齐赎下，我想知道你二人是何关系？”

  清儿有些惭愧道：“妍儿乃是舍妹……”

  “哦，姐妹啊。”

  希什曼戏谑地看着清儿，就像是在说你认为我会相信吗？

  “希大人清儿姐姐没有骗你。”

  妍儿突然开口道：“清儿姐姐真的是我的姐姐。”

  “好。”

  希什曼说道：“现在我数三声，你二人一齐说出妍儿真正的名字。”

  “一。”

  “二。”

  “三。”

  “谢妍。”

  “谢妍。”

  “嗯？”

  希什曼愣住了，还真的是姐妹啊。

  两人也长得不像啊，同父异母？

  哪有姐姐带着妹妹一起到青楼卖的？

  “那你呢？”

  希什曼问道：“谢清？”

  清儿点了点头。

  “好吧，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希什曼说道：“你之前说你们在江南得罪了权贵，为了活命来到玉门关，是否属实？”

  “我姐妹二人来到玉门关，确实为了活命。”

  清儿点头道：“不过不是因为得罪权贵，而是家父早亡，遭族中长辈陷害，无奈之下只得逃离，在一好心商人的帮助下，才到了玉门关，我姐妹二人孤苦无依，花光盘缠之后，只能卖在这望江楼，以卖笑为生。”

  嗯，标准的大小姐落难记。

  希什曼对这种事见得太多了，法蒂玛王朝的唯一公主都被自己捡回了康斯坦察，在玉门关再遇见这样沦落风尘的小姐，已经不是很奇怪的事了。

  只不过姐姐带着妹妹一起，实在还算少见的。

  希什曼看着清儿道：“你卖了吧？”

  清儿闻言浑一颤，神凄苦地点头道：“大人要是觉得妾不干净，妾当个丫鬟下人就行，还望大人不要嫌弃，只是妍儿这些年来只是唱曲，还是处子之……”

  “清儿姐姐……”

  妍儿在一旁拉着清儿的衣袖，一副快要哭鼻子的表。

  “没关系。”

  希什曼摆了摆手，自己哪里会嫌弃这些。

  青楼卖笑，那也是自力更生，希什曼在康斯坦察虽然没有去过ji)院，但对于ji)院里的那些姐姐们，她从来是十分尊敬的。

  伊索达尔、艾西瓦娅，还有安小姐，哪个不是遭受过苦难的人，希什曼从未觉得她们哪里不干净了。

  “买下你二人，我自然是不会亏欠你们的。”

  希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