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男,种田难_分节阅读_1
去看个究竟,cos哥端着个破土碗进来,是的,破土碗,就跟小时候我奶奶养的大黄狗的碗差不多。

  我跳下床,不知道是动作太急还是这身体实在太差,居然还晃了两晃。cos赶紧把碗放在桌上,伸手过来扶我,我甩开他的手,以尽量不吓人的动作瞬移到小破土碗前。尽管碗里就只有薄薄的米汤,碗底沉淀了可怜的几粒米,我的肚子还是忍不住又咕噜了两声。我双手捧起碗,小心地避开豁口,放到嘴边大口喝起来。直到大半碗下肚,我才发现这粥居然是凉的,还隐隐有股烧糊的味道。cos哥站在我旁边眼巴巴地盯着我的嘴唇,准确地说是盯着我唇边的碗和剩下的小半碗粥,我发誓我的余光看到了他喉结微微动了一下。

  心里默默叹口气,估计这本来是他的口粮,我把碗递给他,“喏,给你,我吃饱了”。cos哥像是吓到了,迟疑了一下才说“小公子,你吃吧,我不饿”。不饿才有鬼,我把碗放到桌上,转身走到床边坐下。他看我是真的不会再吃了,才端起碗来,转身背对我喝粥。因为剩的实在不多,看得出来他很想斯文地慢慢品尝,还是很快喝光了。

  很好,我们终于可以正式聊聊了。看到cos哥放下碗,我招呼他坐到床边,没办法,这房间连个凳子都没有,总不能让他坐到桌上吧。对于我喧宾夺主的行为,cos哥居然什么也没说就照办了,但他好像十分不习惯与人这么近,身体僵直,说不出的别扭。但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开三大问题:我是谁他是谁这是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文,就算是收砖盖房也是幸运的啊~~~

  、种马不成反种田修bug

  种马不成反种田

  因为已经有预感,所以当cos哥表示他也不知道我是谁时,我倒也不太失望。至于cos哥自己,大名为迟浩然,字子衡,现年十六,未婚,小秀才一枚,准备考举人,但因为爹娘突然离世,要守孝三年,计划暂时搁置。

  迟浩然的爹娘是普通的农民,却一心希望儿子能读书识字,于是省吃俭用准备了束脩,在迟浩然五岁时就送去镇上念书。就连名字也是迟浩然尚未满月,迟爹就拎着一壶自家酿的米酒,抱了迟娘怀孕期间养大的一只小母鸡,请镇上的先生为宝贝儿子起个好名字。那姓王的先生嘴里咂着新酿的小米酒,挥毫写下“浩然”两个大字,并对迟父说:“这是名字,迟浩然”,至于先生摇头晃脑地嘀咕什么“善养吾浩然之气”之类的,不识字的迟爹表示没听清。

  至于字,本要到迟浩然成年之后再起,可是由于迟父迟母过世地早,王先生为了让迟父安心,毕竟他老人家对此挺关注的,就在迟父咽气前帮迟浩然拟字“子衡”,让迟浩然成年之后再用。

  迟浩然的爹娘是去年秋收时过世的,那几天大伙儿都忙着抢收庄稼,偏偏又下了一场大雨,第二天两人就有点发烧,但都没在意,一边忙活还一边唠叨要放农忙假的迟浩然赶紧回去读书。谁料当天夜里两人就高烧得迷迷糊糊,村里只有一个姓迟的大夫,平时主要给牲畜看病,偶尔也帮村民治个头痛脑热的,尽管迟浩然第一时间请了迟大夫过来,又跑了来回十二里山路请了镇上的周大夫,还惊动了他的先生,王先生也跟着一起来了,但终归没能挽回爹娘的生命。迟爹回光返照那会儿就看着迟浩然说了句“还好家里的粮食都收回来了……”,在知道王先生帮忙起的字,有听到王先生会帮忙照顾迟浩然后就去了,迟娘甚至没清醒过。

  看着迟浩然黯淡的样子,我一下子想到了我家的老头老太虽然这样称呼会被两人毫不留情地拧耳朵心情也低落起来。一时间都没人说话,我装作没看见迟浩然的眼泪,也假装自己眼里没眼泪。

  谈话里还有更严峻的问题,不仅浩然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