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云水城主
��山问道:“却不知有何玄机?”

  云水城主道:“昔日洪荒与老夫于入云阁一战,你可听说?”

  徐青山道:“徐某只是听说过,但详情亦不知晓。”

  云水城主道:“但你可知那一战结果如何?”

  徐青山道:“好像江湖人士对那一战的结果说法不一,有说前辈胜的,亦有说洪荒胜的。”

  云水城主道:“那一战本应胜的是洪荒,但最后却是老夫胜了。”

  徐青山道:“前辈为什么如此说?”

  云水城主道:“这要自我和他之前的一战说起了,那次我与洪荒大战一天一夜,不分胜负,两人都已力竭,于是约定以后再分胜负,但让我没有料到的是,在比武之时,洪荒的一个弟子暗中已将我所出的所有剑招都记于胸中。”

  徐青山惊道:“大战一天一夜,那得有多少招,每一招又演化出许多招数,这个小孩怎么可能全都记住前辈的剑招?”

  云水城主道:“但他确实记住了,只因他有过目不忘之能,他将这些剑招全部画下来,交于洪荒,洪荒潜心钻研,竟想出了这所有的剑招的破解之法。”

  徐青山惊道:“那样的话,前辈的剑招岂对洪荒再无威胁?”

  云水城主道:“不错,不过洪荒却错了。”

  徐青山道:“却不知他错在哪里?”

  云水城主道:“他错在把老夫想得简单了,他暗中让那个小孩子窥探我的剑招,其实老夫早就知道了,于是老夫乃将我的剑法中最凌厉的一招没有使出来。”

  徐青山道:“是以在之后的人云阁一战,洪荒已胸有成竹,自认为他必胜无疑。”

  云水城主道:“不错。老夫之前所出的所有招数都被他一一破解,但当老夫最后使出那一招时,他便败了。”

  徐青山道:“如果在下没有猜错,当年的那个孩子,就是铁公子。”

  云水城主道:“正是。铁公子已将老夫的剑招都熟记于胸,邵荣雁虽剑法习自老夫,但主要乃是学习出剑的手法与对力道的掌控,而对老夫的剑招并未一一知晓,只因招是死的,人是活的,是以他并没在剑招上下功夫,但这次与铁公子决斗,问题就出在了这。”

  徐青山道:“在下明白了,邵荣雁就是陷入铁公子无穷无尽的剑招之中,一时应接不暇,才致落败。”

  云水城主道:“不错,所以邵荣雁并非真的败了,只是他陷入了剑招的泥壑中。”

  徐青山叹息一声道:“铁公子实在是一个难以对付之人。”

  云水城主道:“最难对付的不是铁公子,而是他的师傅洪荒。洪荒这些年深居魔道门,潜心钻研剑术,我那一招想来已被他破解。我想普天之下已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很快就是他出手之时。”

  徐青山大惊道:“难道连前辈和九华真人亦不是他的对手。”

  云水城主叹息一声:“其实真正对付的了洪荒的,只有玄帝一人,只可惜,哎,老夫担心的是当今已无人能制住此人。”

  徐青山看着这鹤发老人,只见他的眼中满是落寞。但他的眼神突然有了光,道:“邵荣雁从不会失约,但今日他实在无力再和你决斗,因为他的心力和志气都已下沉,但他绝不可失约,是以老夫替他出战。”

  徐青山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