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嘲笑他连个电脑游戏都没玩过。老人想,围棋是个贵族运动,学校里学的孩子也不多,让孩子学了,可以维护他的自尊心。“所以您告诉他围棋是世界上最高贵的游戏”“不是么”老人盯着记者反问道。记者笑道:“是倒可以说是,只是孩子如果这样跟同学去说会不会让他更孤立呢”“反正本来就是孤立的,他们都嘲笑他,除了提高他的自尊心我也想不出别的办法来。”老人看去有点无奈,记者也就转移了话题,打听起那个女孩子来。老人告诉记者,女孩子的父母也是外地民工,不过在这里年头久了,开了个废品收购站,家境还算不错,男孩因为经常要跟老人一起把废品送到收购站去,所以两人比较熟。这个暑假看男孩迷上了围棋,也一起来学。

  采访结束了,记者与老人又来到桥下,男孩与女孩已经下完了一局,正对着女孩刚才看的围棋书研究呢。记者忍不住手痒,跟男孩下了一局,身揣业余2段证书的记者让男孩九子,故意让孩子屠龙取胜,看着男孩一脸得意的样子,记者哈哈大笑。

  十几年前,日本围棋陷入了低谷,但动画片棋魂几乎一日间就唤醒了日本人对围棋的热情,据说,在日本,棋魂热播的当年就有几百万青少年加入了围棋社。十几年后,这些少年成长为日本围棋的中坚,现在日本围棋虽未恢复到历史最高地位,但与中、韩三分之局已不遑多让。记者曾期盼中国的棋魂,期盼它把中国的孩子们从游戏机房带到围棋社去,可惜它一直没有出现。但不要紧,没有棋魂我们有奥运!奥运的魅力真大啊,它把阳春白雪似的围棋送到了下里巴人手中,于是,在这个炎热的夏天里,记者在拾荒者身上感受到了围棋的春天。

  孔子纪元2562年,围棋报杭州站记者李春海报道。

  敲完了最后一个字,李春海满意的端起了咖啡,边喝咖啡边重新看了一遍,然后拿起了电话。电话那端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小春子是吧稿子写完了”

  李春海笑骂道:“去你的!能不能叫得稍微不恶心一点。稿子写完了,周老师帮我检查检查错别字”

  对面那个周老师笑道:“都成精的人了,还能叫我检查出错别字怎么样,我提供的这个材料有新闻价值吧”

  李春海道:“拾荒者,可以说是最低贱的职业;围棋,可以说是最高贵的游戏,呵呵。这两者配上了,肯定很吸引眼球的。明儿本少爷拿了稿费请你吃饭。”

  周老师道:“还有一道料呢,那老人瞒了你可没瞒我。”

  李春海奇道:“什么”

  周老师道:“这个也就怎么电话里说说,你可不许写上去。”听得李春海应承了,周老师接着说,“那小孩不是他亲孙子,是他公园里拣来的!”李春海“啊!”了一声,周老师道:“想不到吧小孩子本来名字叫方园,就是取的公园的园,我答应了有空给这孩子辅导功课,老人才跟我说的,这事小孩子总有一天会知道,可现在说太残忍了点,老人打算等他自立要办身份证了再跟他说。”

  李春海叹道:“这小孩命苦,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你说一声就行。”

  周老师笑了:“就要你这句话呢,呵呵。拿了稿费给孩子带副围棋,再带点围棋书过来。”

  李春海笑了:“感情你小子让我去采访就没安什么好心啊!围棋你小子家里不是有么就许我贡献,不许你贡献书我明天就给你寄去,小孩子现在叫什么名字明天上午我要采访国少二队,我让领队的张老在扉页上写点什么也好鼓励鼓励他。”

  “方圆,地方天圆、盘方棋圆的方圆。”

  周意如博克日志:2567年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