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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了,您老也劝着些nǎinǎi,好生依从了爷,日后大家都有顺当日子过。”

  吴婆子得了底细回转,进了内室,只见宛娘坐在床边的软榻上,手里虽拿着针线,眼睛却瞅着窗户外头直愣愣的发呆,也不知想些什么呢,想起随喜的话,过来小声告诉她:“今儿爷去陈府吃酒,上回那个明月楼的粉,头,叫伴琴的,生了心思要勾爷,趁着爷吃多了酒,脱了衣裳凑上去,被爷推搡开,爷这才早早的家来了,nǎinǎi莫瞎想。”

  宛娘倒是一愣,以梅鹤鸣的浪荡,女人都爬上身了,还能推开,怎么可能,吴婆子觑着她的脸sè,又劝道:“nǎinǎi别不信,爷是怕nǎinǎi闻见衣裳上的脂粉酒气,才从前头书房洗澡换了衣裳的,刚头老奴去前头问了随喜儿,真真的,不是假话,只老奴还是那句话,nǎinǎi回转了心意,跟爷好生过日子,比什么不qiáng,非这样三天两日闹一场,有什么意思,女人家不就图个衣食安稳,爷对nǎinǎi这个心,老奴在一边瞧的清楚,怎的nǎinǎi就看不见呢。”

  宛娘沉默半晌忽道:“妈妈,我求你一件事,你去寻人扫听扫听王青的下落。”吴婆子唬了一跳,忙听了听外屋的动静,知道这是宛娘一块心病,想了想才道:“老奴省得了。”

  第二日便私下使人去清河县双桥村扫听了扫听,怎么还有几个亲戚在的,倒是扫听出了音讯,说在南边沿子那头做什么买卖,回来告诉宛娘知道,宛娘终是松了口气,梅鹤鸣毕竟没要了王青的命,若不然,让她如何安生。

  想着梅鹤鸣这些日子倒跟变了个人似的,虽说夜夜在一处睡着,却没缠磨她干那些事,也未出去应酬,只那日送了陈子丰一趟,便家来了,难不成真变了性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