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鬼
  因为缺钱买村里邀喝叫卖的冰糖葫芦,流涎的口水让他胆大包天,禁不住扭断锁头从压着衣服的箱底去偷爸爸放的钱,却摸到一本发黄的少林童子功的武功秘藉后,经常在草地里站桩练功,或在家里打木人桩。

  啪啪啪的,小手都打的红肿。将破皮的手又泡在特制药材里,继续啪啪的练,吵得村里深夜都回响着这打桩声。

  跟村里一个老寡妇被黄鼠狼精缠上梦里的叫喊声:“啊呀呀,啊哎呀”遥相呼应,吵得村人第二天都睡眠不足,商量着如何铲除这村里两个大喇叭。

  村里由于地势低,青丘山多狐、多山精、多黄鼠狼,夜里睡觉都在枕边放红布包着的“驱邪符”,谁知这寡妇因为思春太急,将红布擦干净了扔马桶里,所以遭了黄鼠狼精也是咎由自取。

  这十八练功倒有先见之明,后来三王村和四六村因为争一块香血地,而大打出手。

  注:香血地,是二村交界山脚一块草地,一直都青青翠翠着。

  某天忽然变得光秃秃的,还散发着特有的香味,让人闻了如醉如痴。

  有地理先生说,这是块风水宝地,葬中的人以后必定出大学生。

  村里的王老五先葬了,而隔壁村的丘老六晚了一步,提着老爸的骨缸也要葬。被王老五阻拦了:“我先葬的,这地就是我的,谁也不能抢我家的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