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咬江湖不可言二
�红上几分。”转而对斩猪刀说:“杀猪的,这娃儿老娘我要了,留着给老娘养老送终。”

  斩猪刀咧嘴,笑出一口黄牙,开了昏笑话:“癫婆娘要娃,杀猪得帮你捣动一下。”

  癫婆娘抛出一记媚眼,身形一晃,瞬间站在斩猪刀身边,抬起涂满丹红的手指,拍了下斩猪刀的肩膀,媚笑着:“晚上,你来。”

  斩猪刀却脸色一变,忙求饶:“姑奶奶,你怎么又给我下毒啊”

  癫婆娘娇笑着:“怎么会是毒明明是嘛,奴家对你,可是真好的。”说完,一个提气,抱着猫儿蹿到房沿上,故作羞涩状:“没有宝贝,奴家不陪你们玩了,回家逗宝宝去了。”

  黑衣人一伙见讨不到便宜,亦扼腕地转身离开,回去复命。

  癫婆娘抱着猫儿,几个跳跃,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而猫儿连续蒸腾数天的困乏上来,此刻又有暖呼呼的怀抱,不由得吧嗒一下小嘴,乖巧无声地拍在癫婆娘的颈项间,呼呼睡着了。

  当癫婆娘抱着猫儿回到暂住的客栈,想将猫儿放下时,猫儿竟紧紧揽着癫婆娘的颈项,还在睡梦中呓语地喃喃道:“娘,别走。”

  癫婆娘心里一震,手不由得轻拍着,放柔声线,哄着:“不走,不走。”试着分开猫儿的小手,却不想这双小手异常有劲儿,又怕扯痛了猫儿,只得脱了鞋子,合衣抱着猫儿一同躺下。自从…,唉,算了,不能去想,自从那事以来,这是第一个躺在自己身边的温柔身体,没有戒备,没有猜忌,却在不适中有些窃喜。

  一夜好梦,待醒来后,癫婆娘看见猫儿正睁着两汪清泉般的眸子望着自己,心里虽然暗自告诫自己,竟如此不小心,连身边娃娃醒来都不知道,若那娃娃有异动,怕是自己此刻早已身首异处。但见猫儿仍旧挂在自己身上的小样子,脸上不由的暖了几分,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两个人,大人脸上画着夸张的红妆,小人儿脸上全部是泥吧点子,就这么望着彼此,想着要说些什么,或者问些什么

  这时,折腾了一夜的斩猪刀砰砰砸门,粗着嗓子喊着:“癫婆娘,起来,咱们回山了。”

  癫婆娘由床上起来,拉开门,看见脸被挠成一条条红印的斩猪刀,笑得花枝乱颤,娇声问:“呦,这是怎地了”

  斩猪刀一拍大腿,红着脸,怒视道:“还不是你个癫婆娘,非得给老子下,老子去了趟窑子,找了一个姑娘。格老子地,那药劲儿太猛,一个没够,又搭进来两个。结果,老子银子没戴够,就他妈地被那群婊子给挠了。”说完就往屋里走,口中还嚷嚷着:“来来,让老子看看你收得娃娃。”

  癫婆娘笑得险些背过气去,却在转身间,立刻收了笑,袖口瞬间银针飞出,直射向斩猪刀的面门!

  那斩猪刀身形一闪,袖中匕首袭出,与癫婆娘过起了杀招。

  癫婆娘冷笑:“这又是哪位情郎哥哥来看奴家还易了容”

  斩猪刀眼神一冷,一掌拍向癫婆娘胸口:“好利的眼!”

  癫婆娘转身闪过,娇笑:“哥哥,你演得太过了,那斩猪刀去窑子,找到从来不是姑娘。”

  假斩猪刀冷哼一声,虚晃一招,伸手将猫儿抓起:“这娃娃我要了。”

  癫婆娘秀腿一踢,拦下假斩猪刀的去处,娇嗔道:“怎么都来抢我的娃”继而风情一笑:“既然哥哥来了,就留下吧,咱一家好过日子…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