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很快就移开了。

  老师对着他说：“你先等会，我先跟这个学生说完。”

  我不想在季樊面前丢脸，所以不等老师开口，冲口而出：“老师，我明年重来好了。”

  闻言，老师有些火了，敲了敲桌子，“你听听你这冲的语气，真是，现在的学生，一届不如一届，剪刀加胶水，写不出好的论文，脾气还这么大，看看，都是同样的题目，别人能写得严密翔实，写出新意，而且别人几乎可以定稿了，再看看你，你的却还是初稿，真是……”

  老师的话历历在耳，薇安觉得这么难堪的一幕就在季樊面前，她羞愤交加，想要辩驳，喉咙又好像被什么扼住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季樊却突然开口了，“老师，薇安的二稿应该会写的很好的，论文都是修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