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平天烬
  爱情发生在什么时候

  一次凝望

  还是下一个拐角

  再长久的等待准备

  真正的动心

  也许仅在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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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没有想过会再次见到她,并且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短到作为一个陌生人,她还未完全从我的记忆库中消失。

  认识这个女人真的很难说是幸抑或不幸,如果当初早知道只是一句话招惹到这样一个麻烦的人物,我也许会管好自己本来就不长舌的嘴,不过,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如果”是世界上最没有经济效益的词。

  她是谁我不知道,我认识她,但是至少现在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也许说认识并不是很准确,见过,仅仅是见过。就在上个星期的政治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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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几千人窝住一起的教室中,&x5c3d;&x7ba1;是冬天,我也快闷出一身汗了,更别提窒闷的空气有多让人想吐,将浅灰的薄毛衣脱下来,只穿一件衬衫才觉得清爽了不少。

  无聊地等着磊买饭盒回来,我开始四处张望,因为是上考研冲刺班,每个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有难以掩饰的疲倦,不是青绿吓人就是苍白似鬼,本想用的词是苍白似雪,但那种被考试磨砺后的脸实在很难让人用雪这样美丽的字,干脆说鬼还符合实际一点。

  说到雪,北京今年冬天的雪虽不多,却每一场都来得突然,对于死寂的心来说,这谈不上惊喜,纯粹是很惊讶,白天还有着些微暖暖的阳光,晚上走出自习室却发现车子上覆盖着一层雪,然后庆幸自己刚买了一副两层厚的手套。我的体温偏低,到了冬天的时候,手脚总是冰的,从小就这样,自己早已习惯了,习惯了不戴手套的日子,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会买手套戴,觉得刺骨的冰凉不可遏制地刺人心骨呢

  或许就是她冲着我大喊“你根本就是个冷血动物”开始的吧!

  姚欣,曾经是我的女朋友。是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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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什么呆看美女看痴了”磊背后大力一拳几乎让我趴在桌上一口气上不来噎死,一手捧着两个饭盒,一手还能使出那么大力,从物理学的角度来说,为了保持一手的平衡另一手理应不能做出那么大的动作才对,这就再次证明了磊的不平凡。

  拿过自己的饭盒,才发现刚才发呆的时候对着的方向坐着一个身穿绒蓝毛衣外套,里面是白色中领毛衣的女孩,她,不热吗

  其实重点不在于她热不热,而是刚才磊的大嗓门显然她是听见了,扔过来的眼神清楚地写着“无聊”两个字。就这么一个转头也足以看清她的样子,也许是男生的本能。她的头发盘起来看不出实际长度,三七分刘海很长地塞在耳后,复古的发型最近好像蛮流行,皮肤很白,男生对于白皙的皮肤有一种天然的执着,光这点就让人觉得她应该是淑女乖巧得甚至有些无趣的女孩。

  虽然她确实文静白皙,几乎符合了美女的一半标准,但她真的不漂亮,如果说姚欣艳若春花,她大概连映衬春花的绿叶都算不上。想到姚欣,我的心情难以避免地低落,如果用英语词汇来形容“plunge”这个词大概非常贴切,有纵身一跃的飞逝感觉,绝望又有点自得。

  “她算是美女吗”懒懒地调转视线,他老兄已经捧着饭盒和旁边一个看起来小巧可爱的女生聊得乐不思蜀了。本能,本能,我暗自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