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天降神兵
�你们有沒有信心,”

  下面的人都是龙帮和太平教中的好手,特别是在听到孟星河为了一个女人甘愿背叛天下,他们更是敬重这样响当当的汉子,听说是要去唐军军营中干大事,早就憋足一口气的他们毅然大声吼道:“有,”

  “很好,”孟星河笑了起來,他自己穿了套黑色的夜行衣,其余人皆是和他一个模子,点齐了人头,便悄悄的溜出门去。

  此刻天色渐暗,太湖之上静悄悄的,只听见细碎的划船声,由于孟星河带出來的都是臂力极好的壮汉,几艘小船如同悬浮在水面上,像箭一般射出去,他们每人都是清一色黑衣黑裤,脸上蒙着黑巾,背上背着一个用來盛放桐油的竹筒,两头用火漆密封,看样子是准备将唐军的粮草烧个精光。

  孟星河站在最前面一艘船上手无寸铁,薛仁贵和柴少就在他身边,柴少带了一把宽背的砍刀,还是当初血战孙龙的时候用过一次,现在他又抓在手里,沒觉得一丝冰凉反而有种热血的冲动。

  弱肉强势的社会,向來都是讲究刀光血影的。

  薛仁贵善战弓箭,只背了一把长弓,乃是太平教中最著名的巧手神匠鲁妙子制作,弓长五尺,劲道九石,他虽只有十五六岁,人却和孟星河一般高大,巨弓背在他身上,非但沒有一点夸张,黑夜中竟然有一丝肃杀。

  太平教的人对太湖一道尤为熟悉,他们抄的是小道,约莫三更时分,正是世人熟睡之时,以孟星河带头的十多个黑衣人停船在岸边,利落的下船而來,竟沒有一丝响动。

  “姐夫,前方五里便是唐军营地,布局是成品状安排扎营,粮草便在这品字中间,看來唐军的军师也知道粮草的重要性,才会如此安排,”薛仁贵根据先前探子的报告,暂时摸清楚了粮草的方位,唐军也不笨,他们要來烧粮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孟星河对行军打仗不是很懂,至于布阵扎营更一窍不通,但他也知道品状扎营,粮草就在大军的中间,要想让唐军中心开花殊为不易,他更是诚心问道:“既是如此,怎么混的进去,”

  这下轮到薛仁贵自豪了,道:“唐军品字扎营,但却不是万无一失,且看我太平教有神兵天降,”薛仁贵嘴角挤出一丝兴奋的笑容:“姐夫你是不知道,太平教下有金、木、水、火、土,五行门派,今夜我带來的十几个兄弟中,有两人便是太平教土门中人,一个时辰之内便可以从此处打地道直到唐军品字中心,我们从地道潜入,难道不是神兵天降,”

  看來太平教的确是卧虎藏龙之地,想必薛仁贵今晚不但带了土门的人,恐怕连水门和火门中人都在其中,究竟太平教下有多少门派,孟星河倒想以后好好询问施洛神,他既然接管,也得完完全全明白不是。

  薛仁贵话不多说,身后那群黑衣汉子中立刻走出來两人,按照薛仁贵手中所画的地图,两人选了个地方,很快功夫一条紧容一人通过的隧道口就出现在地上。

  孟星河看他们掘土的速度之快简直难以想象,但他其实有所不知,太平教土门中人,就是后世传说摸金掘墓一派的祖宗,不然太平教何來举事的银子,有一部分其实是來自门下土门中人盗墓的功劳。

  事情果然同薛仁贵所说一样,不出一个时辰,隧道已经打到唐军军营中心,而孟星河等人也轻而易举进入防守严密的唐军军营。

  “放火,烧粮草,”孟星河果断下令,身边十多个汉子立刻沒入黑夜中,利落取下背上装满桐油的竹筒,对着唐军的粮草撒了个痛快,这些人身手异常矫捷,就算被守在周围的士兵发现,可那士兵还沒來得呼叫就已经这些黑衣人腰间的利刃被割破了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