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7章 家天下?利天下?
�智’不是孔丘所说的‘智’,孔丘的‘智’是一种严重狭义的‘智’,是建立在‘政治正确性’之上。季氏派人请孔丘的徒弟闵子骞去做费邑的长官,但季氏违反周礼的统治秩序,于是闵子骞对来请他的人说:“请你好好替我推辞吧!如果再来召我,那我一定跑到汶水那边去了。在孔丘一门看来,是否有利于社会、是否有利于发展,并不重要。如果违反家天下的私有制统治秩序,那就是大逆不道,你帮他就是‘不智’。但历史就偏要扇他的脸!偏偏就要周礼制度彻底完蛋。偏偏完蛋之后大家依旧可以好好的生活在其他制度中。”

  “可见孔丘缺乏深厚的历史观和广博的社会生产和协作实践,把周礼误当作理想目标,又要人们按照周礼去生活,维护家天下的私有制政治统治秩序,这才是他的‘智’。他以为这样就可以天下太平了,鼠目寸光看不到社会发展有各种可能。这样的人、这样的见识又怎能成大事、利万民呢?”

  仙黛尔牙不尖、嘴不利,便转移话题:“难道讲信用也有错吗?”东合子听了就想笑:“你以为,孔丘的‘信’,是常人所说的‘信’?别逗啦——孔丘说:信近于义,言可复也。讲信用要符合于义,符合于义的话才能实行。”

  仙黛尔争辩道:“这是当然,难道要实行不义的行为?”

  东合子只摇头:“可孔丘的‘义’,你以为是常人所说的正义吗?非也非也,在孔丘这里,符合于仁、礼要求的行为才是义!而孔丘的仁和礼又是什么呢——周礼!周礼制定的家天下私有制统治秩序!你看,绕了一圈,还是绕回来了。‘政治正确’才是孔丘的本质呀。而‘政治正确性’,我们都知道,是滋生特权、懒惰、小团体和宗派、争斗的种子,恰恰导致‘实践不正确’。”

  仙黛尔略有不满:“您这样解释有些强词夺理。空俅不是说‘见利思义。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吗?可见他的‘义’还是有正义的成分。”东合子道:“家天下私有制统治秩序,在运行良好的理想状态。固然也有正义的成分。但说到底,它还是私有制政治统治秩序,还是导向寡头贵族豪绅统治的秩序。”

  “更何况‘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恰恰是割裂的看待: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的关系。社会生产与社会意识的关系。统治秩序与长远发展的关系。”

  “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虽有矛盾之处,但有时又是一致的。真正的圣人既堵又疏。善于引导人们走向一致的道路。”

  “社会生产与社会意识是密切相关的。社会生产不能良性发展,人民穷困且利益分配不适当,最终会导致多劳者失望而流失。社会生产发现不良的社会,必然会导致各种社会矛盾和冲突。但孔丘这种鼠目寸光之辈,却狂言说:‘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他认为只要执行周礼就够了,发展生产、提升技术什么根本用不着。这符合社会治理的真实情况和规律吗?英明的统治者,无不积极发展生产,岂会‘焉用稼’?孔丘的贫乏的社会管理知识和个人智商可见一般。此燕雀之辈。眼高手低,做朋友还成,做长官就免了!”

  仙黛尔反问道:“您说他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可谁行?他不能扛‘仁智礼义信’的旗帜,谁来扛这旗帜?”东合子正色道:“孔丘怎堪当旗手?燕雀岂能占鸿鹄的高位?”

  “‘以人为本’是谁提出来的?难道不是管仲之学而是他孔丘?”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是谁说的?难道不是管仲之学而是他孔丘?”

  “是谁抛弃血统论,提出六亲五法四顺、无私者可置以为政?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