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八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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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吗?领导就是批评俺也只能当饭吃呗!”

  “贫嘴,但愿你说的是心里话,别怄气了,喝点什么吗?”

  “不喝,要喝就喝人奶呀—”吴韧言不对题。

  “好呀,那就来呗—”

  分明是裸的*和*,两个按捺不住的人。一对以政治和欲望为媒的野鸳鸯,可情节怎么就那么地真实,欲望就那么地自然,甚至让人感动。这个问题看来是非常人所能理解了。对于冯梦兰吴韧并没有太多地看重她的权势和背景,在他眼里她首先应该是个女人,一个同样需要真实、自由的性和快乐的女人,然后才是女官僚、女书记。反之亦然,吴韧这样想,也就想通了,心里也就释然。

  手指穿过冯梦兰的长发,滑落在她光洁莹玉的肤肌上……吴韧觉得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那事纤毫毕露。张驰有度,欲望真实,那种感觉真的很爽、很真实,光明磊落。落落大方。这和冯梦兰关于性激情的幻想不约而同。“食色性也!”光明正大,圣人尚且如此,只要不是在公共场合,光光亮亮、大大方方地做那是多么惬意、多么真实的欲望和享受!

  埃里卡荣在《害怕飞行》一书中这样描述:当夫妇睡在一起的时候,拉链像玫瑰花瓣一样掉下。内衣像蒲公英绒毛一样吹跑了……

  世上有种人不是夫妻,却胜似夫妻。人生自古有情痴,此事不关风与月。

  吴韧将这种双方自由自在,没有谁强迫谁。或者谁让谁让委屈的绝佳模式称之为“无拉链式”,此话一出冯梦兰亦深以为然。每次她都打扮得漂漂亮亮。把自己弄得香薰*。或八足章鱼般地吸附在吴韧背上,或让他抱起她在房屋里转圈。最后顺势将她扔到床上,忘情地表达他们的欲望和感情需要。那份淋漓尽致、酣畅痛快的感觉,真让人回味无穷,直叫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冯梦兰用这种特殊的方式让吴韧变成绕指柔。

  三天后,冯梦兰打电话给吴韧说有个省城来的重要客人,她临时要开会没时间接待,要他过去陪客人吃饭。

  当吴韧赶到“金凤凰”大酒楼时,冯梦兰正和一个戴眼镜、脸皮白净、状态斯文的年青人聊得火热。

  “哦,来了,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中南矿冶学院的易军,易研究员;这位是吴韧,我们镇办公室主任。”

  “久仰,久仰,很荣幸能认识你。吴兄可是一鸣惊人啊!”

  “人家易研究员对你的论文可是赞不绝口啊!”冯梦兰轻轻地将吴韧的那篇论文放在桌子上,用纤巧玉润的手指在上面轻叩着。

  “哪里,哪里,易兄大名,如雷贯耳!吴某不才,实乃班门弄斧,见笑于大家。”

  “江湖习气,都坐吧!”

  “吴兄请!”

  “易兄请了。”

  久仰说不上,如雷贯耳更是无中生有,吴韧怎么也就觉得这个貌似书生的易兄全身上下都弥漫着浓烈的江湖气息。看来这一切都是冯梦兰刻意安排的,她自然有其目的和意图,吴韧来不及深思细究,但对于这个白面书生的易军、易研究员他心里多少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同时亦觉得如果撇开冯的因素,他其实也是个值得一交的朋友,人真是一种复杂的动物。

  冯梦兰看了看时间,说她还要去开会,就不奉陪了,你们好好聊聊云云就扬长而去。吴韧心里“恨”得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