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九十
��很快否定了他的侥幸的理解。他知道工作上的事情冯梦兰完全可以正儿八经地往他家里打电话或叫办公室给他打电话,何况这个时候他正在休婚假。

  一个是享受幸福和甜蜜的男,一个是怅然若失、满腔幽怨无处诉说的女,他们的处境是完全不同的,心情自然也会截然不同。吴韧和冯梦兰已经有半个多月不曾谋面了,是她忘记了暂时不要再相聚的承诺,还是吴韧在刻意回避她?

  傍晚,吴韧溜出去给冯梦兰回了电话。

  “吴,你在哪里?”

  “你说还能在哪儿?”

  “兰兰,过得还好吗?”

  “不许你再叫我兰兰。”

  电话那头传来啜泣声,吴韧不由愣了。想不到这个外表坚强的女人内心竟柔弱如许,对自已用情若许,又岂能不让吴韧为之动容,为之心痛……

  都是我的错,轻易爱上你!

  “兰兰,别哭了,大家都是过来人了,你我心中都不好受,但也得接受事实呀,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要怪就只能怪命运弄人总无辜,无端欢笑无端哭!”对于安慰一个比自己地步显赫、社会阅历比自己丰富的女人,吴韧显然没有太多的这方面的经验,有些茫然无措,辞不达意。

  “怪你?谁说怪你了,不会要你负责的。现在你们男人不是流行“三不主义”,不推辞、不主动、不负责!”

  “负责?”

  “是啊!”冯梦兰显然情绪稳定多了。

  “负什么责?兰兰你有什么话还不能跟我说吗?”

  “嗯。”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我有了,你要当老豆了!”

  “啊!”这无疑是个重磅炸弹响在吴韧耳边,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大脑思维也出现短暂的空白,想不到冯梦兰竟会若许。两个月前唯一一次没有采取事前和事后避孕措施的一夜激情难道就给冯梦兰带来了“意外的惊喜”?她不是说正在安全期吗,吴韧没想到安全期其实也只是相对的,也有机率可“中奖”的,安全期并不安全。

  “喂,喂----”

  “在呢!”

  “吓坏了你吧?”

  “我说过不会要你负责的。”

  “兰兰,我们有话不可以好好说吗?”

  “那事二个多月没来了,我就纳闷,今天偷偷地用试纸测了一下,乖乖不得了了,中奖啦。”冯梦兰有些“幸灾乐祸”.

  “我吓得实在不行了,赶紧去了周边市里的医院一检查,你猜几个月了?”

  “几个月?”

  “二个月了,医生问我是药流还是人流,药流的话可得抓紧时间。”

  “吴吴,我好害怕啊,你赶快过来吧!”

  “兰兰,你现在在哪?”

  “一个人在xx市,可是没人陪呀!”

  “那好,我明天就过来,一切等我来了再说,好吗?”

  “不---,你现在就过来,我要马上见到你,胆小鬼!”

  尽管吴韧觉得事情蹊巧,反复拈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