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哭得更凶。

  白果忙道:“昨日我们吵的那样凶,就是外面廊下站着的小丫头子们也都听见了,如何能瞒得了大爷。依我看来,大爷今日既没有为这事发作你,必是怜惜你素日妥帖行事,你只好好地守着规矩,大爷话里的意思你也听得明白不是。”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子话,白芍终被白果再三劝慰止住了眼泪。看日头渐渐地下去了,白芍又想到白芨被打发的着实蹊跷,忍不住问白果,“你说白芨是为什么事情被大爷打发出去了?昨晚我身子不好早早地歇下了,你不是和白芨一处服侍的吗?”

  白果心里也疑惑,想着白芨平日里凡是不大出头,怎么就触怒了大爷。见白芍这样问,又想到大爷之前一番话,莫不是白芨那丫头在大爷跟前道出了白芍的心思,大爷厌她背地里的心眼子就打发了出去?

  见白芍还等她回答,总不好说出这话,便道:“我哪里知道这些呢,昨晚我去打水来给大爷洗漱,才打了水进来就见大爷一脸怒色,白芨跪在地上只哭着却不肯说话,我正想求情呢,就有妈妈来带了白芨出去。我见那地上有一只大爷平日里常把玩的青瓷笔筒都碎了,怕是白芨一时打碎了惹大爷着了恼也未可知。”

  因用这一番缘由把白芍搪塞了过去,却因为之前那一番推测,越想越觉得如此那般,后背却不由地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