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好吧。”叶扬无奈挤出一个笑容。两世为人，叶扬的心理年龄基本保留在二十七八岁，完全是稳重的心理年龄。

  “算了，太难看了。”张国容摸了摸自身下巴，最后想出一个法子来。“下午我们去一趟儿童乐园玩，放开点，你才会年轻嘛！”

  “闲话少说，我们来进行一次摸底测试。”张国容拍拍手掌，脸上的温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玩味笑容。

  教徒弟，张国容还是第一次。以前少不得有很多人想拜他为师，不过拜师的人，他要么看不上，要不没那个心思。初为人师的感觉，让张国容分外怀念，有种回到恩师黎晓田座下感觉。

  “你随便来一段，唱歌也行，朗诵诗歌也行。”张国容笑眯眯地从身后拿出一根铁尺来，他对这玩笑的记忆可深厚着呢。

  “好的。”叶扬酝酿一下感情，唱起了张国容前世最喜欢的一首歌。那首歌叫《左右手》，叶扬最喜欢的一句就是。

  你离开了，却散落四周。

  宛如前世张国容那般，他离开了我们，但他散落在四周，他没离开过。

  “不知道为何你会远走，不知道何时才再有对手，我的身心只适应你，没力气回头。”叶扬回忆起张国容唱歌的大概曲调，缓缓深情唱出来。

  面对自己最爱的偶像，唱他最出名几首歌曲之一，这是一种非常微妙的感觉。叶扬只感觉，他紧张、忐忑，还有一种欣慰。

  叶扬只是清唱，所以张国容一开始没有进入意境。认真感受叶扬声线和吐纳方面，张国容在心中暗自点头，这个徒弟在歌唱方面天赋不低，似乎比自己还好一些。

  “咦？”张国容双眼放光了。一开始，张国容只感觉从第三句开始，他就琢磨到叶扬所用的唱法。

  “这唱法有点熟悉，好像是我常用的歌曲唱法。”张国容心底窃喜生出，但很快就被这歌吸引住了。

  “不知道为何你会放手，只知道习惯抱你抱了太久。怕这双手一失去你，令动作颤抖。”

  “尚记得，左手这一脸温柔。”

  “来自你热暖在枕边消受，

  同样记得当天一脸哀求；

  摇着我右臂，

  就这样而分手。”

  叶扬无比投入，他不想糟蹋这歌，同样也不想在张国容面前丢脸。记忆深处的片段被叶扬挖出，全神投入进去。

  “从那天起我不辨别前后，从那天起我竟调乱左右；习惯都扭转了呼吸都张不开口，你离开了却散落四周。”

  哥哥的张国容继续唱下去，听众只是张国容一个。叶扬用心用神去唱，张国容在附近按照节拍，也是投入轻舞着。

  许久之后，一唱一听都停了下来。叶扬回味着那种你离开了，却散落四周的意味。

  张国容却是不禁裂开嘴角来，然后闭上双眼，缓缓开腔独自演唱起来。一样的歌词，一样的节奏，不一样的意境，更加美妙的享受。

  一曲罢后，张国容嘴上笑容更盛。“好小子！挺会拍马屁的。这歌送给你师父我的？居然还模拟你师父我唱法，勉强有七八成水准，挺有才的。”

  刚开始听这左右手时，张国容还真以为是自己唱的，一度还以为自己活见鬼。

  唱歌唱到他这个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