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曲:彼岸花开(独自去**)
�盛,“不结婚?吴欢欢,你只是想玩玩吗?”

  欢欢心里微乱,说实话,对他们的未来,她实在是没底,“我们都是成年人……”

  “可我不想跟你玩。”从一开始他就是认真的,他不做措施,私心里,也是想她怀孕,只要她有了,就逃不掉了。

  “你是要分手?”她眼底,盈盈亮。

  他在气头上,嘲笑道,“连分手都说得这么容易,吴欢欢,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我结婚?”

  “是。”她轻泣,她从不敢憧憬跟他结婚,毕竟,身份地位是个无法逾越的鸿沟,他是元首的长子,也是一心栽培的接班人,他会结婚的,可新娘却绝对不会是她。

  他被伤了,“你有没有爱过我?”

  “没有。”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能如何?再纠缠下去,怕是会让彼此更加痛苦。

  “好,好,好。”他苦笑着。

  ----

  夜深沉时,首都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场。

  “小五。”沛远一向洁身自好,远离声色场所,可这会儿,却到了首都最大的夜场——非靡。

  非靡的老板,同样也是出身显贵的潘坤,是景逸他们这帮兄弟里最会左右逢源,最会玩的一个,排行第五。沛远的到来,让他诧异,“大哥?你怎么来了?”

  “想喝酒。”

  潘坤是顶伶俐,顶会察言观色的人,他将沛远安排在非靡最隐秘最豪华的包间里,“就咋哥俩不尽兴,大哥,再找几个人来行不?”

  沛远没作声。

  没多会儿,进来两个穿着清凉,曲线丰满的年轻女郎,她们自来熟,其中一个****的,**的靠在沛远身边,挽着他的胳膊,将丰满贴在他的身上。

  沛远不露声色的将她推开,她倒知趣,笑咪咪的倒了酒递给他,“先生,咱们先喝一杯。”那声音,软香糯甜,酥极了。

  沛远接过杯子,一口而下。

  心,伤了。

  酒,烫喉。

  身边环绕着献媚的美女,他以为他会不再想她,却没想到,酒入喉,心里乱糟糟的。或许,在这样声色犬利的场所,他才能迷失自己,才能不去想她。

  沛远对年轻女郎献媚充耳不闻,一言不发,只顾着喝酒。

  一旁的潘坤倒是急了,在他们的圈子里,沛远可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更何况,照章家的门楣,他的仕途可是循着路线会一直往上走的人,甚至,极有可能做上金字塔顶尖上的那个位置。可这会儿,他却在官场人人避讳的场所里喝酒。

  潘坤挺怕的,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他铁定会被认为带坏沛远,那是肯定要被父亲修理的。不过,怕归怕,他倒也看出来了,沛远心情不好。

  沛远喝多了,那女郎渐渐胆大起来,贴他贴得更近了,甚至,娇媚的献上红唇。

  “滚开!”沛远不悦。

  那女郎不依,撒娇般硬要亲他,沛远怒了,伸手就是一拳,那女郎被打着脸儿了,痛得直叫。

  只见那女郎捂着脸,向潘坤撒娇申诉,“坤哥——这什么意思嘛,既然来了咱们这儿玩,还装什么装啊。”

  潘坤将那女郎打发出去,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