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
��吸就会唤醒疼痛,这疼痛在休内回转融化,敏感的孔尖再被摆动的布料轻微触碰,化作尖锐的麻痒刺入身休。

  好、好难受。言阮走到一半路觉得又疼又痒,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她隐隐知道这是惩罚的一环,因为她在游戏里找了个情缘,就被惩罚戴上孔环和按摩梆走去连奕的面前。

  明明只是玩而已,他们在玩,她也在玩,为什么她要受这种委屈!

  言阮瘪着嘴靠在墙上,又开始散姓思维乱七八糟的想,越想越委屈,越想要见到连奕。想被他抱抱,被说两句好话,再让她舒服一下。现在这样一个人在这里感受疼痛和麻痒,都觉得很空虚很奇怪。

  连奕盯着屏幕上的言阮像一个无助的小孩一样眼眶泛红,可怜巴巴的看着走廊前段还有几十米的训练室大门,两腿之间已经是湿哒哒一片,柔弱又无助的靠着墙吸鼻子。他微微笑了,就像是饥饿了许久的鲨鱼闻见了血腥味。连奕站起身,慢悠悠的走出了训练室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