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结束了吗

  陆家豪站起来,我也笑着站起来,和大家告辞。

  我跟着陆家豪一起走了出去。

  上了他的春兰豹,我们一路飙驰……

  很快就到我叔叔家。我早就和他们打过招呼,要在这里过一天。

  我们一起进家,叔叔和婶婶都睡了,只有表姐娥儿替我们开门,陆家豪进来,我们坐着聊天,一会儿,我就困了。

  娥儿姐送陆家豪出门,我自己到罗烈的房,铺盖都是才换的,干净得很,

  我上了床,一会儿就熟睡了。

  今天很累很得意!

  第二天,我六点多起来,有点腰酸背痛。

  我家那张大床,上次我翻到宜家购物指南,发现那个床垫大概是四万多块左右。它的广告就是:让睡在上面的人无须翻身,一夜好梦到天亮。我睡着也没感觉怎么样,只是换了个床,真的觉得有点不舒服。

  我想情妇的悲哀大抵在此。

  男人包养女人的心态,也许正是要女人习惯开依赖。

  一旦女人甘心被包养,日渐习惯凭自己的工作能力无法享受的奢侈的生活,想再重返俭省,谈何容易。

  看惯了冷唯别给我的房子里的高品质高价位的净洁,再过以前的生活,我都觉得只是忍耐适应。

  情妇就是这样,*被养大了,羞耻之心日逐麻痹,出卖身体也变得理所当然!终有一天会沦成为一无是处的废物,她的将来,将永远受制于男人。

  我虽然不认为自己是冷唯别的情妇,但,我现在,实在和被包养的情妇没有什么两样。

  从换过的这张床,我开始有了清明的认识。

  很多以前认为无所谓的东西,逐渐的,从我最柔软的地方以刺痛的方式给我全新的解读。

  叔叔和婶婶起得很早,他们是那种旧式的最勤劳的人。早就吃过了饭去干活了。娥儿姐陪我吃了点米线。然后说她今天要去漆养殖厂外面的铁栏杆。

  我知道那个地方,就建议让我去。

  我提着小桶,拿了几把替换的小刷子和一个折叠小凳子,还有一大瓶雪碧。一路走过去。

  天真的很好,风轻轻的,草绿绿的,天蓝蓝的,云淡淡的……

  走在其中,都觉得有一种和大自然融合的微微快感,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我坐在要刷的栏杆前,有小刷子点了漆,然后开始从最上面开始漆。

  漆刷是由下由上刷,然后快速得勾下来,反复地上色,直到刷子上没什么漆为止……

  然后再醮点漆继续刷!

  我很不喜欢做事做得拉拉撒撒的,我是不会刷漆,也没怎么看过人刷,不过用我的这种方法能保证不滴漆!

  这方法虽然慢,但,我有的是时间……

  坐在那里,心时悠闲的……大自然让我觉得舒服……

  我记得三毛说过,她小时候的理想就是:“我有一天长大了,希望做一个拾破烂的人,因为这种职业,不但可以呼吸新鲜空气,同时又可以大街小巷的游走玩耍,一面工作一面游戏,自由快乐得如同天上的飞鸟。”

  结果她的野蛮教师当场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