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
�,郭远忍无可忍才下手打了他

  只是该值得庆幸,他这样的任性妄为的脾气若不是因为出身好,肯定要吃很多很多的苦头。

  贺晨曦挣开了林杨的手,对郭远说:“我们出去谈,你别闹事。”

  “算你识相。”郭远丢掉手中的酒瓶勾起了唇角,拽紧了她的手。

  两人正要走,一个人却拦住了去路,推搡着他的肩说:“你他妈谁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还把我兄弟的马子给拐走了,林子,你说这怎么处置”话音未落,他就被刚刚惨遭劫持为“人质”的男子锁住了喉,动弹不得。晨曦晕头转向地看着那位人质先生笑嘻嘻地说:“郭少,本来我都已经从良了,你非着我这老胳膊老腿重出江湖,今晚我算为你鞠躬尽瘁了,一会儿宵夜我要用鱼翅漱口压压惊。”

  “随你。”郭远勾起了唇角。

  这才知道又被他骗了,她怎么能这么傻。

  房间里两股势力扭成了一团,乒皇乓啷的声响不绝于耳,当事人倒是置身事外了。晨曦扭头寻找林杨,他站在洗手间半耷拉的门前看着她,没有表情地看着她,在昏暗房间的刀光剑影里显得格外静默,紧接着她被郭远扯出了房间。

  他一直在往走廊深处走,穿过一个门走出去,是个后花园,亭台水榭,假山奇石,白玉兰形状的路灯不太亮,显得清清冷冷的。直至到了花园深处,他放开了她的手,拢着火苗点了根烟。

  寂静,只有火苗和烟叶燃烧声,他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局促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刚才那一幕是为了什么,不知道他那样冲动是为了什么。他漆黑的眼睛就像夜里悬停的流萤,模模糊糊的看不透也看不清。

  沉默直至他把烟蒂往地上一丢,伸手抓住了她的肩,俯下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她的唇紧紧压了下来。

  她躲避不及,被他准准地攫住双唇,但这并不像是吻,倒像是饿死鬼无法细嚼慢咽,只能囫囵吞下。他两手捧着她的脸将她身子拉起,像个小兽般攫住了她的唇啃咬着唇瓣,一遍一遍地蹂躏撕咬着她柔软如棉花糖般的唇。她被吻得迷乱,听见他在唇间低喃:“那个男人是这样吻你的么是这样么你竟敢”

  他仿佛动了气,稍稍用力,让她疼得惊醒过来,一把推开了他,而他仿佛意犹未尽,像是没吃够奶的小狼般又扑了上来,啃咬舔舐着她的下巴、喉咙,像是久旱的人见到泉水般贪婪地吮吸,她甚至感觉到他紧贴着她身子的下半身,悄悄起了反应。

  她又羞又恼,急切地低喊:“你再这样我喊非礼了”

  “别喊非礼,喊qg,我倒看谁敢来拦。”他的头埋得更低,把她的t恤的领口一扯,径直贴上了她的颈窝,湿湿黏黏的唇和舌肆意地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游移。她倒吸一口冷气,手指甲狠狠地掐在他的手背上,他身子一震,但依旧没有停止侵犯的意思,她越掐越使劲,感觉都要穿破他的掌心了,郭远猛地咬住了她的脖颈,她疼得惊呼出声,这才松开了手。

  他抬起头含住了她的耳珠,在她耳边低喃:“小浑蛋,你还有理了你到底还要和几个男人纠缠不清我恨不得将你生吞活剥了”

  暖暖的舌尖扫过耳廓,带起她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胸口一阵酥麻的热浪涌起,她小声的嘤咛冲破喉咙,手紧紧地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揉捻。两个人都汗流浃背,仿佛谁也停不下来。

  郭远在她耳边吹着气,“光耳朵就敏感成这样,是不是受不了了是不是想要我”

  晨曦羞愧难当,正要推开他,他的手已经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