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看那个陆青也不是怎么好东西。都是忘恩负义的货色。”

  “不过，历东霖再处心积虑又如何？这次还不是一样没有成功？”

  ……

  哈哈，大家连陆青也骂了。

  等大家平静些，秦晚给舒灵打电话。

  舒灵不想接却不敢不接，不接表示心虚，等于不打自招。

  电话接通，秦晚直奔主题：“舒灵，有人送来一些你和历东霖亲密的照片，你怎么解释？”

  舒灵看着楼下群情激奋的人们，很想撂挑子不干，遁地离开。

  但她和历东霖不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她抛不下他。

  她咬咬牙：“我不认识历东霖，不知道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