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出“呼噜噜”的声响,所以姜淮姻静静守着,他也静静地吃,两人相处起来还挺融洽。

  萧霖用完一碗红豆粥,见姜淮姻还盯着他不放,不由轻扯了扯唇,他眉峰淡挑:“满满也要吃点吗?”

  “王爷回来前,我偷偷用过一碗,已经饱了。”姜淮姻吐着丁香小舌,一脸顽皮地说。

  萧霖颔首,他眼神澄澈,视线轻轻一扫,便扫过了床上:“既如此,那睡罢。”

  “你先躺着,本王沐浴完便来。”萧霖一手解开衣扣,极其自然地说。

  姜淮姻也不扭捏,都是同一张榻上的人了,还矜持个什么劲。

  她掀开帐幔,率先躺了上去,上身脱得只剩件赤色里衣。

  姜淮姻躺到床里面的位置缩着,她盖好棉被,将自己裹得像是春天里正待化蛹成蝶的蚕宝宝一样。

  萧霖来的时候,姜淮姻只有一张小脑袋和一双水艳的大眼睛露在外头,实在让人忍不住地想亲一亲。

  “冷吗,裹得这么严实?”萧霖没控制住,伸手轻捏了下她红嘟嘟的脸蛋儿,触感很好,戳一戳还水润润的。

  姜淮姻轻眨了眨眼:“被子里凉,我先帮王爷暖暖。”

  萧霖也上了床榻来,他摸摸满满的头:“魏管家不是说,你下午让翠柳晒了顿被子,怎的还会凉。”

  “癸水来的时候,手脚容易发冷,以前在家里,酷暑天还会偶尔抱着手炉呢。”姜淮姻又压了压被沿,不让一点风声悄悄漏进来。

  萧霖脱完了衣服,挨着姜淮姻躺下。

  他身量高,手脚也生得大,一张手能将姜淮姻的小手掌全都包进去,他把手伸进被子里,准确地攫住了她放在肚皮上的软玉。

  “是凉。”抓到后,萧霖将其放在手心中揉捻,话说得漫不经心。

  姜淮姻大着胆子靠近他一点,她喃喃道:“今天在荣丰伯府,我看到姐姐,再联想自身,便觉得姐姐着实有些可怜。”

  姜淮姻的指头胖胖软软,萧霖拿在手中把玩,已分了一半心思在想别的。听到姜淮姻的话,他慢慢“嗯”一声:“怎么?”

  “虽是正妻,可我瞧着大公子待姐姐并不算好。王爷不知道,从前姐姐在家时,是何等精神何等才气。现在却身染沉疴,连起身都困难。”姜淮姻咬了咬唇,特地顿上一顿,她垂眼,轻声地道,“若是我像姐姐一般,久治不愈,王爷大概也会如大公子一样,不再看满满一眼了。”

  这话说的好有几分可怜,萧霖终于从欲/海中分出神来,偏头瞧着她。

  姜淮姻微微垂着脑袋,像只受了伤的小白兔,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嗯……刚才是在说什么?

  萧霖眯起眼,皱着眉头回忆,好像是在说她姐姐。

  想到了接话的茬,萧霖便缓过神来问道:“你姐姐过得不好吗?”

  姜淮姻猛摇头,活像一只被拨弄的拨浪鼓:“我瞧着不好,虽然她不说,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今天去见她,姐姐的脸色都直发白。”

  萧霖沉吟稍许,缓缓道:“太夫人虽走了,面子仍在。这时候,本王也不好太过弹压荣丰伯府。”

  “这些道理,满满都知道。”姜淮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大眼睛忽地看向他,“王爷觉得,姐姐可以与付明和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