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回来？”

  沙发上蒋老四坐着数钱，花姐好像在厨房做夜宵，蒋玉在帮忙，见我回来，蒋老四分好钱塞进包里，“打你的电话打不通，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花姐端出一锅面，一盘子卤味，叫我一起吃，花姐给蒋玉装了一碗，蒋玉笑笑，才给我和蒋老四装，我问蒋老四生意怎么样，蒋老四大笑。

  东关这边有数目巨大的工厂，自然带来了巨大的人口，本地光是靠出租就能过的很好，根本不缺钱，加上老板，和其他的人，这里有钱人的数目庞大，不远就是港澳地区，生活风气自然浮华，造就了相仿繁华的娱乐会所业务。

  有钱有闲，自然是饱暖想女人，何况这边的男女比例严重的不平衡，工厂中的妹子，会所里面的妹子，加上其他的来淘金的，这边的妹子极多，走在马路上男人反而不太容易看到，白天的时候，我都有一种错觉，是不是全国的女人都在这里了。

  这个世界上赚钱快的，只有那么几条，抢劫，毒品，赌博，在就是女人，洗黑钱也算，可那太高级了，前面几个项目风险都太大了，只有女人的风险最小，东关自然繁荣。

  东关流传的繁荣娼盛，很有道理，有钱人多的地方才有市场，自然东关的竞争也非常的激烈，不创新是没前途的，一晚上的收益非常的好，生意好的程度让我不敢想。

  “八万。”

  在蒋老四回去和花姐带着店里的十几个人一起套路之后，得到了这样一样让人震惊的数字。

  “按照你说，都给妹子们定位好了，良家妇女，学生妹子，厂花等等。”

  喝了一口面汤，我看着一脸兴奋蒋老四，，在心里盘算：从下午到现在，也就是十个小时不到，花姐手下的人大概十一二个，一天就八万的营业额，花姐那些妹子都没休息过？一直躺在床上赚钱？

  “怎么会那么多？”我心里有顾忌，蒋老四不是逼着那些妹子不休息的接客吧。

  “多还不好？”蒋老四笑起来，我见蒋玉盯着老四，暗示老四别说了，特码的自己的女儿面前好意思说这个，其实我想起来也晚了，我给蒋玉暗示了一下，让她离开，可蒋玉当没看到一样。“你那招真心好用啊。”

  花姐的妹子都有了人设，有了背景故事，故事精彩，透着一种无奈和贴近人心的亲切，一听就让人同情，反而客人就不会去考虑妹子是不是自愿出来卖的，是不是本职就是出来卖的。

  人都有同情的心里，看到路边的流浪狗还会想着给一点吃的，对于不差钱的老板来说，就当是给了被人一口吃的，并不是什么大事情，事后反应过来，也不会觉得吃亏，只当是扶贫了。

  花了钱，上了妹子，心里还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情，用交朋友的办法招揽客人，就算是花姐这种，年老色衰的女人，一个晚上也接待了五个客人，嗯交了五个朋友。

  这就是人性的弱点，单纯的卖只是肉体上的交易，而谈朋友，那就是精神上的拯救。

  我想着，上学时候，听过的一节选修课，老师一个很牛的人，当时我只知道老师很牛，却不知道为何牛，现在想来，老师是真心牛。

  一切和人性精神相关的产业都是的精神鸦片，一切精神鸦片，都是暴利产业。

  最简单的自然是精神类药品，然后就是感官类享受的娱乐产业，这里面女人又是最重要的。

  “你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了”见我不说话，蒋老四推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