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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瑿皱起眉头,怎么就揽起对错了

  李夫人揉着他的软发,眼疲倦地合上:“你觉得你父亲是怎么样的人”

  她不等越瑿的回答,自己道:“霸道。我们是夫妻。这么简单的关系,他竟然永远都不愿让任何人接近我。”

  碎光洒在张开的手掌,这只手纤瘦苍白依稀可见肌肤下的青筋和血管。李夫人的目光茫然,挺直的脊背弯下,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铸剑世家,天作之合,无人不赞叹二人的感情。再者乾承修士极少,更别说嫁了个修士。可自她嫁入越家,婢女遣离,生产后竟连孩子都不可见到一面。

  她的目光下移,停在了那道伤疤,现在又要这样了吗哪怕自杀都没有任何悔意,甚至还要伤害自己十月怀胎的孩子

  李夫人沉思之余,外面传来轻轻的交谈声,李夫人的房门被打开了,是很轻的脚步声。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听这脚步声,越瑿就知道是谁来了。

  越祺带来外边桃花的清雅香气,可李夫人还未回神,仍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腕。

  人影一闪,越瑿还未看清,便听见一阵怒吼:“你在做什么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

  纤瘦的手腕被越祺握住,他紧张地盯着李念涟的双眼,惶恐错过一分一毫的信息。

  “止戈。你让子玉回到我身边吧。”她盯着越祺,苍白的唇一张一合,“你就是一个,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泪流满面,李夫人挣脱越祺的手,颤抖着肩膀转身。

  越瑿乐极了,他凑到男人面前挑衅:“越祺,她哭了你该怎么办”

  越祺低头看了一下越瑿,眼中是明显的杀意。他勾起唇角,不客气地向对方露出獠牙,自己也想将他千刀万剐。

  越瑿双脚离开地面,拎起自己的人离开了女人的桃苑。越祺的暗士将他拎到了小祠堂,又是一阵家法。

  忍冬将越瑿抱回小院子,和白术一起脱了他的衣物,替他擦起了药膏。

  白术道:“老爷真是......”

  这院子的人几乎都是他人眼目,白术、忍冬秘密向他人报信,奶娘明显听从越祺。

  越瑿趴在床上,身上的痛感被清凉的药膏覆盖。避开二人引导的话题,他闭目回道:“无碍,管好自己的嘴不要乱说就好。”

  忍冬听闻只得垂首上药。

  二人已经出去,瞧着表情好像又是去偷报消息,越瑿暗叹这二人的胆子越来越多,竟不管自己的存在。

  离越瑿院子不远的便是李夫人居住的桃苑。

  越瑿忍耐着背上的伤痛,刹那间,他支起耳朵,好像听见了怒斥声。

  是谁

  院子的大门被人踢开,几声木头碎裂的声音,越瑿还未反应过来,脸上就是一热。

  这一巴掌,直将越瑿从床上打到地上,呼噜噜滚了一圈。

  脑子嗡得一声,眼前全是黑的一片,咽喉涌上的腥苦直接吐了出来。

  白术和忍冬不知从何跑出,跪在地上不停地求着男人,奶妈哭喊着拉扯男人的裤腿。

  鲜血的东西从他额头流下,奶妈见状哭着跑出院子通风报信,传入越瑿耳中声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