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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他们是一根藤上的两颗苦瓜,都是有娘生没娘养的苦孩子。

  她不喜欢别人把自己和他相提并论,少女的自尊心极强。每每听到这样的话,都觉得很是愤怒。

  他不爱说话,成天阴沉沉的。别人说他是私生子,是野种。而她,听得最多的就是别人议论自己的妈妈,形容最多的一个词就是破鞋。

  那个破鞋一样的女人,未结婚前不三不四,仗着有些姿色四处勾搭。也不知道怎么就嫁给老实巴交的韩东,谁知结婚后还不安分,刚生下女儿就和别人跑了。

  韩数自小心性敏感,过早明白破鞋的意思,潜意识中与那样的人划分界限。她努力学习,沉默寡言,从不敢轻易和男同学走近。

  她怕隔壁的那个年长几岁的男生,怕他狼一样的目光,怕他阴沉面孔下的占有欲。她更害怕别人将他与自己扯在一起,她不要成为像妈妈一样的女人。

  两家是邻居,一年到头,她和他说的话屈指可数。

  在她十六岁那年,他离开江市。

  谁能想到,再度重逢,他竟然已是城市新贵。

  司机把她放在时居大厦的门口,她一进去,晓美就急忙跑上前,“姐们,你太够意思了。这次采访成功我请你吃法国大餐。”

  “一言为定,提纲给我。”

  杜晓美把采访提纲交给她,“我能不能转正,全靠你了。”

  她笑了一下,接过提纲,问道:“赵总在哪里”

  “在他的办公室。”

  晓美一边说,一边按了电梯。

  电梯停在二十六层,韩数不停地做着深呼吸。赵时律办公室门口的小妹打电话进去确认,才放她进去。

  黑色西装的男人坐在转椅里,背对着门。他的头发乌黑浓密,就是一个坐着的背影,也不难猜出他的长相。

  修长笔挺的身姿,雕刻完美的侧脸线条,必是少见的美男子。

  随着椅子慢慢转过来,好看到过分的俊美便呈现在眼前。她已不记得最后一次看他是什么时候,他和她此后并无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