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关
��漏出来。

  所幸没有,靳筱的眸子亮了亮,笑嘻嘻地扭头炫耀,希望转移话题:“一滴没撒,我厉害吧?”

  颜徵北不动声色打量她,半晌开口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靳筱经过下午的思量,大约能理解他的意思,可又不知道从何酸起。若坦白几小时前无意间撞到,会否更加火上浇油?她纠结了一会,仍旧不知道如何合适地表达自己的醋意,只好颓然道,“那你,要不,当我是真傻?”

  “这么说,”  颜徵北捏了捏她的下巴,“原来是装傻?”

  靳筱被他的眼神吓了一激灵,眼睛润了一些。颜徵北的眼神带着审视,仿佛要敲碎她努力维持的平稳假象。

  靳筱一时慌乱,不知怎么接他的话,情急之间,便拿以往对付父亲的方式对付他,开口已带了颤音,“你怎么突然这么凶?”

  靳国已鲜少管教她,便是偶尔管教,只要她带了哭腔,也觉得烦了。

  男人对自己不关心的女子,会觉得让她哭泣十分麻烦,赶紧收手逃脱才好。

  靳筱的原意是颜徵北也这么放过她,颜四少却柔和下来了神色,捏了捏她的脸,“我哪里凶了,逗你的罢了。”

  原来男子的情绪,也像六月天,孩儿脸,说变就变的。

  靳筱偷偷看他的脸色,却也不敢同他犟嘴,只偷偷抱怨那佳人真是害苦了自己。

  靳筱不敢说话,颜徵北也不同她讲,只有一搭没已搭地玩着她的马尾,顺势把她从脚到头地打量了一遍。

  她今日穿着运动短衫,被他拥进怀里,露出白莹莹的大腿,育得当的胸脯轻起伏着,别有一番青春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