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非 狂言千笑 狂言千笑第3部分阅读
�恶的冲动,又因忧心宁非的身体状况,一时间进退维谷。

  徐灿见他怎么搬弄都无法把女人弄醒,心里毛了,就开始生硬地去扒宁非的领口。宁非被一连串动作弄得噩梦连连,终于醒了,一睁眼就看到黑暗里有个人压在她身上,酒气冲鼻,当即反抗起来。

  宁非虚弱的挣扎在徐灿眼中无比可爱,好像被抓在手里哆哆嗦嗦想要挣开翅膀的小鸽子。他贴在宁非耳边安慰地柔声说:“别动了,别动”

  宁非低叫:“大夫说你我到明春之后才宜行房。”

  徐灿晕乎乎的没听到宁非说什么,他喝多了酒也控制不好自己的言行,何况还以为他如今面对的仍然是那个对他百依百顺的江凝菲,全身都压上去两只手往宁非领口里伸。宁非本待一膝盖顶得他留下今生最为惨痛一个晚上的记忆,被他全身重量压迫上来,刚好不久的小腹又翻滚起痛楚,神智渐渐朦胧。

  宁非强烈地想要反抗,即使在恍惚之中依然并不放弃。手指缓慢地抓紧又放松,放松又抓紧,想要抓住什么武器。

  快动起来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但是身体自有意志一般,放松着任由徐灿百般折磨。

  徐灿的重量压得她透不过气,终于什么都不能想了。

  徐灿以为她驯服,犹自呵呵地笑:“凝菲真是乖,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说着就又要在她脸上乱亲,后脑突然一麻,瞬时人事不知。

  叶云清在他睡岤上补了一指,一把将他推翻在地,俯身去看宁非,又是不好了的态势。又是喂水又是含参片,还是不见醒的样子,烧得更是厉害了。他想要出去叫秋凝找大夫,可是院子里的众人亲眼见到徐灿进屋的,如果大夫过来见到一个昏得如同死猪的徐灿,让这小姑娘怎么解释

  叶云清气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在徐灿屁股上踢了一脚,想到如果徐灿伤着了宁非或许会不好交代,连忙收了力道。踢又踢不得,骂又骂不得,最重要的是,徐灿和小姑娘是夫妻,关他叶云清什么事。

  叶云清想不清理还乱,一拍桌子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深更半夜,后窗外面的院墙之外突然传来野猫叫春的呜呜声,如同婴儿夜啼。叶云清起初没有注意,几声之后蹭的一下跳了起来。院子里有人嘀嘀咕咕:“哪屋子养的猫呢,大冬天的叫什么春。”

  叶云清抽出一指长的鸟笛凑在嘴边吹起,这声音人是听不见的,但很能及远,禽鸟听得十分清楚。过不多时,后窗被静悄悄地启开,有人钻了进来。

  叶云清站起身来,十分讶异地道:“怎么是你”

  来人周身裹在一袭雪白披风之中,半开的窗户中透入月光,斜擦过他肩膀,在地上落出一片肃静的影廓。他不说话,向外招了一下手,就有一头白色的大鸟悄无声息地滑行进来,落在他抬起的手臂上。

  叶云清又问:“你来了,寨子里的事情怎么办。”

  那个人将雪枭安置在椅背上,转回身来,面对叶云清。解开披风挂在椅子上,露出一身漆黑整洁的长衫,只有系束腰封的绦带是灰绿的颜色。

  来人正是叶云清的密友苏希洵。他与叶云清同样都是山岳那边的人,肤色也都是一色的偏白,因习武的关系,虽瘦高却不显得孱弱。

  苏希洵往四周巡视了一番,对床上半死不活的宁非和床下睡死一般趴着的徐灿的存在不置一词。在这座陌生的宅子里,他也如同处于自己所熟悉的山寨中一样悠闲惬意,想怎样就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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