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本就是妖怪
/>   “因为老子钉鬼符是先抓的鬼,再用鬼来吓人,癸刀儿,你还不抓人,要不是你这孙子非要走水路,等着过年大江通船,老子早动手了。”

  “你动手也斗不过人家,”癸刀儿咧起大嘴,轻松的将李达扛起,“兄弟,对不住了,以后大家说不得都是自己人,到时请你喝酒。”

  “自己人,嘿,你以为他有这个机会么,我们这次接的可是私活儿,”申鬼子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三角眼恶毒看着李达。

  癸刀儿扛着李达走了两步,忽然停下,自言自语:“怎么感觉越来越重了,申鬼子,有增重的法术么。”

  他说话间,虎口上的老茧摩擦着刀柄,‘嘶嘶’作响,像是磨着两块生铁。

  传统刀术中有锦缠头、撒花盖顶之类的刀式,就是刀片往脖子上一绕。

  不管怎么看,这一招都不像是有实战用处。

  但这其实是马上刀术。

  两马相冲,敌刺枪戳面,我以刀尖剃剐他枪,人左马右,错开时刀尖顺势一滚,刀头一掠,人头落地。

  从无例外!

  这是他在西北斩了三十九颗脑袋,赚来的自信。

  对方脑袋就在顺手处,他道术再快,没自己刀快!

  “哪有增重的法术,又不是灌了铅汞不死药,你——”申鬼子眼一缩,乡村地烂,癸刀儿的靴子,脚跟已经踩入泥里。

  “侯爷要的是活口!”他只骂人狠,对方杀性更重。

  “断一条手!”

  癸刀儿低吼一声,把人往前一丢,眼中血丝爆出,黑脸红眼,刀口上前,躣步跟上。

  如熊瞎子饿虎

  单撩刀式!

  刀光有如一道白色匹炼,斩的遍空黄毛乱飞。

  一股恶臭扑面。

  癸刀儿百忙之中一个铁板桥。

  一道浑身是毛的怪物落地,筋骨支撑,五趾抓地,骨架子撑起,像妖怪。

  哦,本就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