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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住一屋,但各过各的,不过碰巧了两个人都在家就一起吃个饭,交流一下彼此的生活,基本没有隐瞒。

  对于小李先生,李先生秉持着只要小李先生愿意一切ok的态度,从小李先生跟陈家孙子能交往两年来看,帮着一点不是什么大事,他很干脆应了,“好。”

  小李先生挂了电话,李信这边则和陈跃喝茶到尾声的时候,提了陈定腾一句:“陈老的继承人不错。”

  陈跃一愣,“这小子,什么都好,工作上心,爱护家庭,就是脾气硬,不太爱交际,喜欢做胜过于喜欢说,闷葫芦一个。”

  他转头就叫人:“去请腾少爷过来。”

  他以为是孙子没过来说话得罪人了。

  但李信下面一句话打消了他的想法,“我这改天有一个国外机械行业的朋友过来,不知道能不能请令孙作陪,替我长长脸”

  陈跃精神一振,孙子还没过来就替人答应了:“能得你看重,入你的眼,这已经是抬举这小子了,我就不谦虚了,我替他答应下来,随叫随到,你什么时候想让他过去他就什么时候过去。”

  能跟李信来往的,没一个简单的。陈跃暂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这种时机错过不再来,不管是怎么回事,先答应下来再说。

  陈定腾回了房间,才沉下脸。

  爷爷高兴,父母开心,大伯他们则板着脸,跟家里死了人一样,他在外面只能微笑以对一切。

  他摸着手机,摸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没给李鸿打电话。

  过了两天,他跟李鸿见面,干完李鸿在他身上喘息渐平,翻过身躺到一边,陈定腾以为完了,开始打擦边球:“李先生说过两天带我去参加一个国外业内大佬的酒局。”

  李鸿没回他,闭着眼休息。

  陈定腾等了又等,没等到回复,自尊让他拉不下脸多说半句,他起身去了浴室,一进去关上门打开花洒,狠狠捶了下墙壁。

  去他妈的,他根本没勇气问李鸿这是怎么回事。

  李信是不是知道了他们的事

  还是李鸿想跟他分手了,一次性付他一次嫖资

  哪一个是与不是,都不是陈定腾想要的。

  更让陈定腾生自己气的是,他在李鸿面前举棋不定得像个懦夫,根本不像真正的他。

  陈定腾站在花洒下,喘伏不定,他很想分手,但他知道他远远没到能接受分手的时候,前几次他跟自己较劲不见李鸿,往往都是他想李鸿想到哭泣,最后把自己送到人肯前挨操。

  谈什么尊严早就没有了。

  如果李鸿真要跟他分手,陈定腾怕自己跪下来去求,这样的话,他完了。

  “咚”

  站在花洒下的陈定腾在水中回头,看到了推开门的李鸿。

  李鸿走过来就把他推向墙壁,手伸了进去。

  里面都是他的东西。

  陈定腾一进来就在想事,来不及处理,被他掏着后面,没半分钟,后面疼痛中带着无止境的痒意。

  他动了动,只动了一下,李鸿就进来了。

  陈定腾被压在墙壁上大力起起下下,根本不知道流在脸上的是水,还是从他眼睛里流出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