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面对面，那样她恶心，更不想让这个男人一直都在凝视着自己的脸，她不舒

  服。

  而郑夜白却是咬牙切齿，他终究不吭声，一把扯下独孤沁肩膀的衣衫，他倒是没有急着对她做其他的事情。而独孤沁在紧绷身子那么一瞬间之后，就松懈下来，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挣扎的力气了，根本不能斗得过这个男人，而且刚刚的药，她已经鉴定过了，的确是治疗自己身

  上伤口的药物。

  她一个字都没有说，并没有打算要和这个男人有过多的交集，而郑夜白则是为独孤沁上药。

  “这么深的一个伤口，谁弄的？”

  郑夜白的声音很冷，也很生气，而独孤沁却是冷笑出声，“不管是谁弄的，都是你的手下不是吗？简而言之，不就是你弄的吗？”

  话语之中依旧是讽刺，对于郑夜白，她好像提不起来什么好心情，而且也说不出来什么好话。

  她们两个人之间的接触，就是这个样子，从来没有过心平气和的时候。

  哦，也不能这么说。

  上一辈子，快要死的时候，她和郑夜白之间，也算是心平气和吧，起码她能装得下去。

  不过现在……

  既然都已经撕破脸，而且也有那么多的事情是对立的，若是真的心平气和说话，反而让人觉得诧异了。

  郑夜白没有回应独孤沁，因为……

  他也默认了这次独孤沁的话，不管是谁伤害的独孤沁，都是他接触的那几个国家的人。那么……独孤沁就算是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脚，所以……受伤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而这个一看就是暗器所伤，还是很重的伤口，前两日独孤沁是用了药物，但是今天和

  他的人对打，不得不抻着了伤口，导致现在还在出鲜血。

  郑夜白叹了一口气，“抱歉。”

  这两个字，他说得很轻，不过却没有刻意减小声音的意思，独孤沁很诧异，她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目光之中都划过了几分不可思议。

  “你在和我道歉？我没有听错？”

  独孤沁是真的很意外，真的觉得自己听错了事情，毕竟这个男人有什么样的程度她的心里真的很清楚，而且她也不想这个男人和自己有什么瓜葛。

  可是现在……

  他居然在和自己道歉，这还是曾经的郑夜白了吗？

  原来，人都是会变的吗？郑夜白看着独孤沁那不可思议的目光，他嘴角微微勾起，“怎么，觉得这不是以前的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