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左宏朗安插的人应该就在总公司这边啊，当时我在你手下学习业务，季总这边进行什么业务，进行到哪一步，左宏朗都知道。”

  “你确定？”韩行听了这话，心中立刻警觉起来。

  “我百分百确定。”林诺肯定的道，“当时那份竞标案……也是因为他知道进行到哪一步了，在最后完成时逼我交给他们的，不过，交之前我做了点手脚，改动了几个数字，他应该没察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