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明白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明明自己只算计莫晓萱一个人的，可是怎么会来了这么多人？

  “封教授，你认识她吗？”警察问。

  封教授这时候气啊，恨不得警察把杨冰凌带走，哪怕坐牢都好。

  只是他明白，这杨冰凌要是坐牢了，按她这样的性格，她必定会整个鱼死网破，临死也要找个垫背的，必定要把自己供出来。

  封教授只得很不情愿地为她打圆场：“快把她放了，她真是我们这里的老师。年轻人比较调皮，喜欢开玩笑，谁知道开过了头。”

  警察把杨冰凌的黑袍和麻醉电击枪没收了，又把手铐打开，对杨冰凌训道：‘亏你还是个大学老师，开这种低级玩笑，穿黑袍也就够了，这麻醉电击枪哪来的？这是你可以随便用的吗？”

  “这是我朋友家厂里制造的，我觉得好玩，就拿来用了。”杨冰凌只能如此说。

  “你朋友哪里的？他家厂名是什么？这样的产品销售都有登记的，不能随便流向市场，看来又得好好清理制造企业了。”警察拿着笔，一边说，一边做笔记。

  杨冰凌不说话了，这是在自己家的厂里拿的啊，本来是拿着放在身边防身的，其实警察说的自己也明白的，可是谁家不会留几把呢。

  “说啊！我们出警都有记录的，前因后果不写清楚，就不能结案，你不能存侥幸。”你是大学老师又怎样，我们警察也要按章办事。

  可怎么能说？本来自己家厂业务就不怎么好，爸妈看到这个有市场，才转型开始为上游生产厂家代加工，这么一说，不把自己家饭碗砸了吗？

  但是被警察说得没办法，杨冰凌就胡乱说了老家的一个厂名。

  没办法了，不是我非要黑你，只是因为不能黑自己家啊！

  警察终于结案离开了，这嘀笑皆非的一幕也以数种不同的版本在学校传散开。

  本来约好来讨论明天的发言稿的，现在因为这么一个插曲，再也没心情讨论了。

  最主要是封教授的脸色很不好，警察还没走，封教授就让在场的几个人都散了。

  而且杨冰凌是第一个离开的，莫晓萱他们四个人跟在她后面出来，见外面走廊两边全是打探消息看热闹的学生，此时都向他们行着注目礼。

  “你感觉还好吧？”莫晓萱担心地问着当时走在第一，被杨冰凌击倒的那个女孩。

  女孩嗅嗅鼻子：“还行，就是还有点麻麻辣辣很呛的感觉。”

  然后她抖抖肩：“肩膀还有点没恢复知觉，有点使不上劲。”

  “呛倒不可怕，那种迷药是洒在空中的，我们也呛到了，关键你被电击了肩膀，可千万不要留下后遗症。”

  莫晓萱知道，老家有一段时间，冒出了很多生产电击枪的厂家，后来因为出了一些事，国家监管才严了，好多厂家被勒令关闭了。

  关闭这些厂，不只是因为管理不善，产品随意流到外面，还因为这些厂家的产品质量不过关，有的生产商，为了证明自己的产品好，攻击力强，就违反国家规定，私自改制。本来正常的电击枪不以伤害人为目的，只为着制伏人，可要是那些不符合要求的产品，对人的伤害，那就没法说了。

  所以莫晓萱还是有点担心。

  “你相信她真的是开玩笑？”另一个女孩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