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920年
越惊,再转过几条边街,往月光下凸显高大轮廓的房屋走去,终于在一间门匾上写着“私塾”两字的门前停下。

  还‘私塾’,搞什么东东,既然为私塾,里面必定有老师或什么鬼先生,有文化必定能交流,弄清楚怎么回事才好。

  定定神,管他三七二十一,上前拍门,直到有人应声才停下。

  “边锅!更夜有咩吔事啵,卑唔卑人纷高嘎!”

  谢天谢地!总算有人说人话了,时常往返香港与港人做过几年生意的畅鹏会说粤语,能听懂这种八桂南部与粤语同语系的土白话。

  半扇沉重的木门开启,未见人先见到一盏灯笼,跟着一个身穿短劲绳扣装的中年人从大门里出来,一脸迷惑地说道:

  “呢嘿边锅,唔知依噶系夜晚咩?有事听吖载来锅”

  畅鹏即刻说道:

  “先生,唔好意思打搞你,请們呢逗系丙逗?”

  “丙逗?你行埋来呢逗唔知边逗咩?呢逗系宾州运噶邹圩镇,你系唔系迷左路?”

  “系啊,我出佐车祸,唔知点就到佐里逗,呢个宾州运系唔系邕城市噶宾州县啊!”

  “系邕城系宾州县啊!咩嘢系车祸,你要唔要埋来饮第水?”

  “好啊,唔该塞你!”

  交谈几句,跟着那人进门,来到客堂,中年男人将灯笼杆插在房子木柱上一个洞里,拿根木条从灯笼里引火,将桌子上两盏煤油灯点燃,这才请畅鹏到八仙桌旁坐下。

  煤油灯?什么年代了用煤油灯,电影里方见过的老式煤油灯。从大门走到客厅,没看见任何电线电器的痕迹。

  一坐下,畅鹏便想开口询问,因那人正张罗着倒水,只得耐下心等待。

  中年人端上一杯清水,畅鹏谢过喝两口,将水杯放在八仙桌上,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见一个人从里屋走出来,站着的中年人连忙微微鞠躬称呼道:

  “老爷!”便自站在一旁。

  胸前挂着副老花眼镜,身着中式长袍、约50多岁的中老年人坐下后,上下打量身穿迷彩服、脚踏军靴的畅鹏,又再重复问了一遍刚才在门口那中年人所提的问题。

  畅鹏一一回答说明,待到能够提问的时机,便直奔主题,一大串问题夺口而出。

  中老年人被畅鹏问得混乱不已,所说也相对混乱,畅鹏听得满头雾水,但这些都不重要,直至从到他嘴里嘣出一句:

  “依家系民国9年,就系1920年。”

  头脑‘轰’的一下,畅鹏闻言,像再一次被高压线袭击,直接短了路,顿时感觉天昏地暗,整个人摇摇欲坠、几欲晕倒在地。

  不愿相信又不得不相信,因为已经很明显了!

  只有如此,所发生的一切才合理,两天来经历的一切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诠释,所有疑问不再需要解答,只有穿越了才会如此!

  自己的家人、亲人、父母、欧阳,企业事业、朋友下属、往事喜好等等,所有东西像过电影般在头脑里一一晃过。

  眩晕了一阵过后,还不彻底死心的畅鹏,再次认证般地问道:

  “先生,您会说普通话吗?你能听懂我说的这个话吗?现在是公历的1920年吗?这里是八桂僮族自治区邕城市宾州县邹圩镇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