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婚书
��逼的吧!

  想到这里,花恨柳咬牙道:“今晚,这封婚书我必须得到!”

  所谓的欢迎晚宴,无非就是一些达官贵人藉此联合起来刁难外来人的场面罢了。在越国国母有意无意地透露熙州一行人此次邀谈的条件是如何如何贪婪、几位年轻人是如何当得起“后起

  之秀”这番褒美后,一行人顿时陷入了各种以“切磋”为名的羞辱中。

  当然了,所谓的羞辱,也不过是点到即止的被羞辱而已。几人分工明确,但凡想动手的,杨简、花语迟两个女子一一应对下来;想喝酒?可以,佘庆军人出身,家里还有一个经营着酒楼

  的贤惠妻子,无论怎样看都是可以喝几盅的人,只是实现得规定好,他只与酒量前三的人喝——当然了,也不能白让他们窝里斗,作为条件佘庆是以一人应付前三人的车轮战术。

  说到文斗么,有天不怕在,何须花恨柳出面?天不怕也显然有要在灯笼面前显摆的意思,拉着灯笼便跟一群士林大夫另找了一处清净之地去了。

  说来也怪,待这一群人各找各的对手相约散开,花恨柳猛然发现场上似乎就只有自己一人了!

  银瓶王、铁陀王似乎是因为东北边疆方向有要事,要去连夜商量对策,花恨柳猜应该是宋长恭那里频繁的调动引起西越的不安了,这也便预示着师兄墨伏的伤势已好,已能指挥大军了。

  计相季平湘在得了大君赏的假期后,不想去却不能不去,若想要在十天之内尽快赶回,便只能早早出发,于是一下朝便直接简单收拾一番出城而去。

  其他几相,按照与温明贤、金正阳的约定,大君也以谈判细节一事将他们招拢一处去了。

  似乎一切都是按照花恨柳最希望的方向发展。

  当然,为了谨慎起见,他还专门问了一下来回忙碌的宫女越国国母去哪里了。

  “禀大人,国母方才说身体不舒服,先去休息一会儿,等到大家尽兴了以后再来宣布喜讯。”被一名长相英俊的外国正使大人相问,宫女羞红了脸客气回答道。

  如此,便真真正正是不正常了……花恨柳谢过那名宫女,心中愈发地警惕:也罢,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纵使前面已经支好了网,他也唯有钻进去才好,若是等到待会儿宣布婚讯,那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