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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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你以为当真会有那般巧,在你接受召见的时候将这个国家里的事情都告诉给你?”见花恨柳眼露疑惑,他也不恼,反而得意道:“能将你也瞒住,看来我的演技也是不错的……”

  “演技?”花恨柳惊得从座椅上站起,骇然道:“您是说……朝堂上的那些事,都是……假的?”

  “不要紧张,年轻人需要的便是稳重,你先坐下。”将花恨柳劝回座椅,他才道:“并非都是假的,有的人以为是假的,有的人以为是真的,有的人觉得真假不关乎自己什么事,宁肯闭口不言也不去操那份心罢了!”

  “还请老大人指点!”花恨柳坐下听完温明贤说完这些话,脸上也变得凝重——若非是被告知,他就有可能拿着错误的信息来制定策略了,这样的话……什么后果花恨柳想想都觉得后怕。

  “指点说不上,就当是解闷儿吧!”说到这里,温明贤突然得意地一笑,问道:“你可知道‘解闷儿’是什么意思?”

  “这个我是知道的。”虽然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这个,花恨柳还是老实答道:“这是中原地区北方人的方言,并非是排解烦闷之意,而是与‘解谜’同意。”

  “咦?你知道啊?”见花恨柳答得分毫不差,这位老人竟也表现出一副无趣的模样,令花恨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得对还是不对。

  “好吧,我们接下来就是解闷儿了。”说着他又准备伸出手来蘸唾沫,不过花恨柳始终觉得不雅,赶紧递过纸笔示意写到纸上较好。

  “嗯……严格说来,除了那群什么都不知道的年轻后辈们,真正本色出演的不过两人。”

  两人?这个数字令花恨柳心中一阵失落,算上眼前的温明贤,还有大君、银瓶王、铁陀王、计相季平湘、礼相隋复之,一共是六人,竟然有三分之二的人是已经看出来有问题的!

  “你可知这两人是谁?”

  说是解闷儿,但老大人用的可不是解闷儿的法子啊!花恨柳心中暗叹着,想了想不确定地道:“是铁陀王与季平湘么?”

  “一半一半吧!”点点头又摇摇头,温明贤一边将这两人写于纸上一边道。

  “那是……”

  “这个,不对!”说着他在铁陀王的名字上打了个岔道,“还应该有这个……”

  “您?”看着对方在纸上写下“温明贤”三个字,花恨柳不禁惊讶道。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在场的另外一人“本色演出”的竟然是文相温明贤本人。

  “正是我了……你要知道,所谓的表演,是将自己以外的东西学像了展现给别人看,我这却不是……”他说着,伸出另外一只手道:“一只手,只能做出剪刀、石头、布三种姿态,我只不过是在不同的时机将不同姿态的手亮出来而已,别人出剪刀我便出石头,别人出布我便出剪刀……这是我本来有的姿态,不算表演。”

  “原来如此!”听到温明贤的这番解释,花恨柳心悦诚服,关于“表演”一说,其实便是伪装一说,选择不同的时机表现不同侧面的自己,这一番论调若非长久居于诸事沉浮之中的人,是万万想不到的。

  “那配合着演的莫非就是大君和铁陀王了?”花恨柳问道。他如此问,自然也是有着一番合理的分析:铁陀王是因季平湘的真实表现而想办法装糊涂卖人情的,大君则是根据铁陀王的反应来将这事引向有利于自己一方的——也就是说实际上,铁陀王并非真的要弹劾季平湘,而大君也并不是愿意封赏季平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