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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而汪飞与曹绍辉顶着两张红红绿绿的脸,直接叫了家长。

  很多年之后,汪飞再想起他与齐文斌,才觉得两人当年确实是幼稚,可能从最深层次来讲,与马老师走不走,留不留都无关,只是在那个年少的岁月里,茫然的少年初次发现自己的与众不同,初次从外界中接收到别人贴给这种与众不同变态的标签后,他们都很彷徨,都很害怕,都很无措;身不由已的喜欢上了一个人,可是又难以认同自己的感情,于是只能矛盾着痛苦的挣扎,伤了自己,也伤了别人。也是很多年之后,汪飞在一次出差期间,遇到了当年的小马哥,他是一所希望小学的体育老师,再问起他当时为什么走时,马老师说,他要走是在汪飞他们高二下半学期就计划好的事,因为他的女朋友当时去支教了,而他决定去追随自己的爱情。那天从马老师那里出来后,汪飞一个人开着车,徜徉在乡村小路上,忽然很想给齐文斌打个电话,告诉他,我们当年有多傻。可是已经没有必要了,因为从这一架以后,他与齐文斌便再也没有了联系。

  作者有话要说:

  、1995年排斥

  与齐文斌这一架,曹绍辉与汪飞都被记过处分,叫了家长,曹绍辉挨了他老爹一顿胖揍,而汪飞被关在家里反思写了一万字的检查;至于齐文斌,据说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

  当汪飞再走进校园的时候,常常能接收到同学们异样的目光,尤其是以前与他还会一起玩闹的男同学,有一些躲他躲的很明显;汪飞被排斥了,这种孤独感与初中时候不同,那个时候,他觉得大家只是玩不到一起,所以也无所谓,而如今却是被大家当瘟疫一样躲避着;汪飞想让自己装做不在乎,可是既便装的再成功,他也还是个17岁的青少年,他也还是会受伤,还是会压抑,还是会一点一点否定自己。

  矛盾的暴发只在一瞬间,看似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却足以将矛盾激化到无限大;汪飞记得那天是他值日,早晨到了教室后,便开始与同组的一起扫地,擦桌子;他前面刚扫完,就见旁边一个男生在那里吃不知道是什么酥饼,咬两口,饼屑就掉地上一些,于是他过去说,

  这个地方我刚打扫过,你能不能换个地方吃

  对方先是一愣,然后一脸不耐烦的说,

  为什么要我换个地方

  因为这个地方我刚打扫过,你吃东西又弄脏了

  那我不换,怎么着吧

  那你就待会儿把自己弄脏的地方清理了

  凭什么啊

  就凭这地方是你弄脏的

  呵我弄的能有你脏

  你说什么

  你一个同性恋,变态,说不准还有什么传染病的,把我们教室都污染了,你怎么不说把你自己清理掉

  你

  我怎么了我再怎么,也不是变态

  汪飞当时眼睛一红,拳头就握起来了,那人一副挑衅的样子说,

  你不是很会打架吗有本事你打我啊

  汪飞没有将拳头挥出去,而是把手里的扫把往地上一扔,冲回教室背着书包就走了,走出教室的时候,他扫到了同学们诧异的眼神,似乎有同情有不屑更多的还是鄙夷

  你一个变态,神经病,嚣张什么

  这是他离开时,听到那个男生说的话

  汪飞第一次逃课,一个人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