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我二十一岁
��了手,我们关系似乎又进了一步。

  后来决定在一起,说来好笑,我喜欢她,言语止于唇齿,倒是她先挑明,她说我知道你喜欢我,她说她知道我是一个不善于言辞的人,总比好过那些花言巧语的人,我表现的有这样明显吗,她竟这样了解我。

  记得后来有人问过我,你们两个到底是谁追的谁,我只回答了四个字,水到渠成。

  那是记忆里最深刻的一个假期,或许以后也不会有,不过不遗憾,一段文字,足够我铭记一生。

  后来,她坐火车去了深圳,遥远的南方,她像一直孤独的小鸟一样。

  她坐火车的前一个晚上,我们一起去看灯,去夜市里吃烧烤,用两双筷子吃一份炒米粉,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米粉,没有之一,后来也没有再一起吃过。

  那晚月亮很圆很亮也很凉,她走的累了,我背着她送她到了家里附近,她抱住我不断的重复一句话,“我不想走”。

  我心如刀绞,无能为力,我知道你曾被心怀不轨的人骗过,负债累累,为了还清欠款,不得不走,南方工作好找,工资也高,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可你,到底还是个姑娘。

  分离的渡口,到底是会成为一生的守候。

  最后那一晚,回家路上,月光格外刺眼,我仍然可以记起你之前将月光错认为灯的可爱样子,能记得我们一起在月光下分享一个棉花糖傻傻的样子。

  不知什么时候起,只能成为画卷,一笔一划都是错乱了的流年。

  故事的最后,她还是她,我还是我。

  她去了南方,她有了新的朋友,她不断换了工作,她学习了跳舞。

  我们成了异地,一分就是一年,最后一次见面,最后一次分离,却是后会无期。

  她交了一个特别好的朋友,她和朋友一起去游乐场,一起去游泳,一起去爬山,一起去看电影,一起跳舞,一起去海边玩,好多好多,都是我和她不曾有过的。

  她说她在那里只有这一个朋友,多少事情都能靠她的朋友帮她解决,她很感激她的朋友。

  于是,我们就是在天南地北,我真的小气多了,我不断吃她朋友的醋,我不断告诉自己,大度一些好吗。

  没错,她的朋友是个男孩子。

  我实习了,我请假去了她那里,直到我坐火车的前一个晚上,她给我说了一些话,我和她吵架了。

  曾经有女孩说我有个缺点,就是没有脾气,我告诉她,我怎么会没有脾气呢,只要不触碰底线,我当然脾气好了。

  那天她告诉我,她说我去了找她千万不能说是她男朋友,因为在她那里认识她的小伙伴都知道,她和她朋友,一起谈对象,而她知道我要去找她,她告诉别人,她和她的朋友所谓的对象分了手,一个月她自然会告诉别人我是她男朋友,她说她有她的顾虑。

  我不清楚她这是什么逻辑,我听懂她的意思,可是越明白也就越难受,不明白是为什么,一如当初月色下分离的那晚,一样的难受。

  我还是去找了她,南方的水土真的不错,她越发美丽了。

  后来我也就明白了,这份美丽不属于我了。

  我回来了,带着颓废与不甘又回了学校,请了的假也到尽头了。

  分手时她说,“他喜欢她,他在追求她,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