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谁不是被迫的
��细心照拂,只是这话,日后表少爷便不要再提了,不能说,也不应说。”

  刘钊垂首,低低的应了声是,那狼狈模样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能以十八岁官居吏部,他靠的绝对不只是背后家族的支撑,这样一个本应意气风发的少年英才因一女子失落成这般,实在让人唏嘘,情之一字,实在害人不浅。

  刘钊终究没能进入长宁宫的宫门,佩瑶同他说了两句话便送客了,眼看着刘钊失了精神落魄远去的背影,佩瑶又是一阵心酸,转身关门的瞬间,眼角却忽的瞥到了不远处立着的锦安与百里栀,他二人立在回廊下望着游鱼,也不知站在那里多久了,刚刚那一幕他们都看到了?

  佩瑶心头一沉,只觉得有些不好,但想着那么远他二人应该也听不到什么便作罢了。

  端午节来临,薄胭少不得要张罗各宫事宜,一桩桩一件件都要亲自过目,再加上宫中有锦安这样的远客,今年的端午节少不得要比照每年盛大些,薄胭最最讨厌的便是这样的事情,但却不得不勉力应付,身心俱疲之下便染了风寒,虽然也吃着药但是一直没有大好,只是勉强维持着,等到挺过了端午节的宴饮,病症就彻底发了出来,整个人高烧不退,躺在长宁宫昏昏沉沉的,几日也不见好,急坏了嘉和帝和一众太医,消息传到薄家,又是一阵惊涛骇浪,薄夫人哭的悲戚,埋怨薄中青狠心将薄胭送到宫中,现在可不是病了!又一脑补薄胭在宫中凄苦无疑的场景,薄夫人又是一阵心痛,并上薄老夫人双双病倒了,薄中青可犯了愁,满心担忧之余却守着外臣不得轻易如后宫的老规矩拘不肯擅自入宫,只一心在薄胭守着薄夫人与薄老夫人二人,这场景,虽然明白是他迂腐重礼教,但是未免看的人心寒。

  而宫内亦是乱成一团,嘉和帝给众御医下了死命令,若是医不好薄胭,提头来见,锦安本着身为客者的自觉主动避嫌,除了贡献出一些补身子的药材外整日躲得远远的,私心却是感叹薄胭这一病实在是解放了自己,嘉和帝整日与御医为伍,自然没有时间找自己“切磋”棋艺,自己在赵国的日子第一次过得这样安逸。